63兩條白臂正挽著男人胳膊嬌笑(第1/2 頁)
一晚上男人摁著她幹著好幾次,直到將儲存了兩天的滾燙精液全部射進子宮,才心滿意足翻身下來,摸著女孩白嫩的乳輕聲說道:
“莊語的事我只是想教教你,防人之心不可無,我為什麼要開除她?很多事寧枉勿縱。你現在還小,不懂得世上人心的險惡,畢業後你是要跟在我身邊的,到時候會接觸到不少秘密,你對朋友的感情很容易被他人利用,最後成為攻擊天新的武器,還記得兩年前我那次車禍嗎?”
一想起那件事,小小心裡一緊,不由伸出手摟住男人勁瘦的腰,輕聲問道:“都那麼久了,傷口不是都癒合得很好嗎?怎麼還是會疼?”
齊茂自嘲笑了笑,“可能我心裡病了吧!”
他的父親,為了討情人的歡心,竟然向自己親生兒子下手。
男人低頭吻了吻懷裡的女孩,還好他從Z城帶回了世上最好的止痛藥與安慰劑,每次一難受,小東西總是擔心不已,蹙眉想各種方法給他緩解,特意去向專業師傅學習按摩、推拿、還用蒸過的海沙袋給他熱敷。
每次只要看見她,渾身的戾氣都會消散,心裡空著的那一塊兒總會被填滿。
“那我沒有交朋友的自由了嗎?”女孩頭伏在男人胸前,悶悶地說。
“你交朋友我不阻攔,”男人頓了頓又說道,“要是偷偷在外面認識些不叄不四的人,敢給我戴綠帽子,看我不把你屁股打爛。”
你才交些不叄不四的人呢!出去應酬帶著一身香氣和口紅印回來,還有臉說自己,其實到了A市後,齊茂管她管得緊,除了A大同學,她也沒有認識認識其他朋友的機會。
那晚之後,男人似乎從教導她上面發現了樂趣,在公司也不避諱把她叫去自己辦公室,拿一些過去的會議決定讓她談自己的看法。
她哪裡懂這些?
連後來齊茂聘請了新的助理,卻沒有開掉宋綰綰,她都想不明白呢!
女孩有點不高興又有點吃醋把心中疑問說了出來,男人勾勾唇,告訴她:“宋綰綰在我身邊工作了好幾年,核心的事雖然她不知道,但以防萬一,還是得把人控制在自己手上更放心。”
小小點點頭,齊茂說什麼就是吧!
現在都大四了,班上同學計劃留學的留學,找工作的找工作,只有自己什麼也不用想,不需要擔心,齊茂早把一切鋪設好,她只要乖乖待在他身邊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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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六下午,室友朱岑約她出去逛街,小小答應了,放下手機,不自覺笑了笑,說是一個寢室的室友,可除了午休,晚上她從沒有在學校宿舍睡過,馬上要畢業了,各奔東西,以後見面的時間就更少了。
朱岑平時活潑得像只剛出窩的喜鵲,嘰嘰喳喳愛說愛笑,今天明顯心裡有事,眉眼落寞靜靜攪著杯中的咖啡。
小小敏感察覺到她的異樣,輕聲問道:“岑岑,你怎麼了?”
朱岑抬起頭,抿了抿嘴,開口道:“小小,我準備和David結婚,畢業了就出國。”
“……你決定了?”
她感到很不可思議,David是美國人,比朱岑大了近二十歲,學校的外教老師,朱岑以前一直猶豫要不要答應他追求,怎麼突然就決定結婚了?
“我想清楚了,以前我覺得David年紀大,工作只能算過得去,一直看不上他,想找個條件更好的,最近接觸了一些朋友,華人女性嫁給白種人的,和她們聊了才知道,都說婚姻是女人的第二次投胎,想透過婚姻跨種族很容易,可跨階層的卻非常少,基本上你是什麼層次,嫁的那個白人也就是什麼層次,  白人更不容易因為一個人容貌年齡的外在條件就降低他們的階層標準,英語中有個單詞realistic——務實,所以我想開了,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