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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雙手一用力,身上的妹子就被推出去了,摔了老遠。
範湍湍也沒有想到會這樣,看著就疼。
不過現在沒功夫想這些了,她得先考慮一下怎麼跟方玉飛解釋!
那個妹子在地上沒有立馬站起來,反而直接跪在了那裡,身子伏地很低,她顫抖著身子,聲音聽起來也楚楚可憐:&ldo;可是奴家伺候的不好?請爺恕罪……&rdo;
方玉飛和其他妹子也都看著她。
範湍湍深沉地嘆了口氣,走過去將妹子扶起來,&ldo;不是你的錯,是我自己的原因。&rdo;
她頓了下,覺得這樣說可能會讓別人覺得她&ldo;不行&rdo;。範湍湍瞄了一眼四周,果然有人看向她的目光已經充滿驚異和同情了。
她趕緊想辦法補救,繼續深沉地說:&ldo;我家中本有一妻,可惜幾年前便去世了……&rdo;她艱難地笑了笑,對方玉飛道:&ldo;讓方兄見笑了。&rdo;
方玉飛連忙答道:&ldo;西門兄如此痴心,真乃性情中人,在下尚且不及!敬你一杯!&rdo;
範湍湍趕緊拿起杯子,跟他碰了下,一口飲盡。
這裡的酒比那天在楚留香那邊的客棧裡喝的,味道要好得多。
方玉飛揮推了幾個女孩子,房間裡只剩下了他們兩個人,他歉意道:&ldo;先前不知西門兄故事,小弟先在此賠罪了。&rdo;
範湍湍趕緊又喝了一杯。
方玉飛跟她稱兄道弟了好一會兒,一直喝到了深夜,二人才晃晃悠悠地回去。
他是銀鉤賭坊老闆的大舅子,也是住在那邊的。
範湍湍剛跟他回道賭坊,便收到了陸小鳳留下的字條:&ldo;在下有要事去做,不能陪同西門實在愧疚非常。還請西門自便,若能再見,陸小鳳定當賠罪!&rdo;
啊,陸小鳳把她扔下自己跑了,那她現在該怎麼辦?
☆、玉羅剎(3)
陸小鳳一個人跑了,範湍湍也不好再呆下去。方玉飛沒有繼續留她的意思,沒幾天就開始大擺筵席為她踐行,雖然很客氣,範湍湍總覺得他好像特別期望自己走似的。
&ldo;銀鷂子方玉飛&rdo;這個名號她一點印象都沒有,和銀鉤賭坊有關的劇情就記得幾個詞了,比如西方魔教和教主玉羅剎,還有他兒子玉天寶和信物羅剎牌。
離開了銀鉤賭坊,範湍湍一下子還真不知道該去哪裡了。
古代的馬車那麼慢,幾百公里都要走幾個月了。她在這裡沒有熟悉的地方……熟悉的地方!公孫大娘那個小房子不就是熟悉的地方嗎?
她還有紅鞋子的姐妹們啊!
說起來,範湍湍穿越的時間加起來也才不到半年,她卻變了好多。
最起碼現在想起來三娘那堆鼻子她沒有原來那麼害怕了。
這麼一想,範湍湍還是挺想念紅鞋子的姐妹的,雖然說除了三娘和那個紅衣服的妹子之外,她並沒有見過其他人。可這裡就是她穿越的第一個世界,即使只有幾天,也難得地讓人倍感親切。
銀鉤賭坊離著西域很近,距離廣東更遠。可範湍湍就是想去廣東一趟,看看她剛來時候的那條巷子,還有她曾經住過的小屋。
她記得她走之前,那個叫蛇王的還在找公孫蘭,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不過公孫大娘都已經不在人世了,這件事情應該也算就這麼過去了吧。
又是一個冬天。
山林中起了濃霧。
範湍湍穿著一身黑走在霧裡,她的腰很細,人也很瘦,看起來似乎要和霧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