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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瑜:「……」那你還不如直接送我一箱金子。
秦霽眯著眼,見衛瑜還是無動於衷,乾脆將人給拉上了床,三兩下脫了衛瑜的外裳。
衛瑜大驚,去秦霽的手裡搶自己的外裳:「陛下這是要做什麼!」
秦霽嘴裡嘟囔:「你太囉嗦了,朕都困死了啊。」
衛瑜:「……」怎麼會有皇帝求著別人睡他龍床的?秦霽究竟清不清楚他是皇帝?
不過他重生時已經經受過暴君的折磨,因而身體不算好,虛弱的身體力氣自然是比不過秦霽的,秦霽非要扒他衣服他也無可奈何。
「陛下且容臣將鞋脫了。」衛瑜的腳上還穿著鞋子,他總不能把鞋也給帶上床來。
秦霽二話不說,兩下就扯掉了衛瑜的鞋子,將人給推進了被窩裡:「快睡覺。」
說完,秦霽團了團被子,一秒入睡。
衛瑜:「???」你是豬嗎?睡得這麼快!
高德理好炭火過來,一不小心便看見了自家陛下睡得死沉,而衛瑜一臉生無可戀地躺在陛下的身邊。
總覺得哪裡奇奇怪怪的。
高德一邊放床簾一邊小聲道:「今日辛苦您了,快些歇息吧。」
衛瑜對這個曾經幫過他的公公很有好感,高德這麼一說,他也乾脆閉眼睡去。
左右他身邊的這個不是將他折磨得去了性命的暴君,而是一個二傻子,他又不必擔心睡著睡著被掐死。
秦霽這一覺還沒有睡飽就又讓高德給叫了起來,因為他今日還得去上朝。
高德見秦霽昨天去上朝上得好好的,還積極主動地讀書了,又跟衛瑜請教了批奏摺的事情,他斷定他們陛下是要改變了,於是今天也大著膽子去請秦霽上朝。
秦霽垂喪著頭讓宮女服侍自己穿那身複雜的朝服,戴上冕旒,迎著冬日的寒風與雪坐上了龍攆。
昏昏欲睡的秦霽唯一記得的便是讓高德去找個軟些的墊子放在龍椅上,那又硬又冷的龍椅誰坐誰遭罪,他可扛不住。
昨天成功上了一次早朝的大臣們今天興沖沖地來上朝,希望能夠看見他們陛下。
好訊息是陛下今天出現了,但是吧……他們也看見了高德將一個軟墊放在了龍椅上。
朝臣們:「???」
怎麼會有人往龍椅上放那麼厚的一個墊子?是生怕下面的朝臣們瞧不見嗎?
秦霽在朝臣們或不解或震驚的目光中像個遊魂似的飄到了龍椅前,看著烏泱泱對著自己跪了一地的人,有些無奈。
古代人就是麻煩,繁文縟節著實太多。
「眾卿平身。」秦霽努力打起精神。
上朝秦霽是不會的,他怕被人瞧出異常,所以無論朝臣們提什麼,他都會讓大家都提意見,雖然他自己的腦袋瓜子不夠用,可是他可以集思廣益啊!
他可真是個小機靈鬼!
只是秦霽那近乎於無的偽裝和聰明根本就掩蓋不了他與暴君前後的差別。
像衛瑜,不到一天就已經發現了他的異常。
今日的早朝秦霽強撐著聽朝臣們嘮叨了一個多時辰,宣佈下朝時他差點腳下一軟給跌下去。
太困了,真的太困了,比他上大學時老師上馬原課還要困。
坐著龍攆回紫極殿的路上,秦霽揉著自己的脖子,總感覺脖子前傾了。
「高德,你去太醫院請個太醫來,給朕看看脖子。」
高德大驚失色:「陛下的脖子是怎麼了?」
秦霽一個勁地揉啊捏的:「朕感覺朕的脖子前傾,歪了。」
高德:「……」
恢復到正常的神色,高德躬了躬身:「是,奴婢這就叫人去請。」
陛下,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