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階局/她就是這個調調 第34節(第3/4 頁)
淚漣漣。
柳憶月又想,趙水月你就是覺得我不配做你朋友,有朝一日,我定要站在萬人之巔,讓你看我到底配不配……
這頓飯趙水月吃得極不舒心,不過她從頭到尾都沒表現在臉上。
女強人活著最累得並不是精神和經濟雙獨立,而是不管心情有多糟,黑暗的一面,都要學會隱藏起來留給自己,然後把最好的一面展現給外人,讓他們覺得,你仍舊光鮮亮麗,是那個情緒穩定,翻雲覆雨無所不能的神。
你說你一顆心千瘡百孔?
呵——
成長路上,誰沒捱過刀?
友情的刀,愛情的刀,再慘一點,親情的刀,沒有這一刀,也有那一刀。
一邊擦淚一邊扛,槍林彈雨裡活下來的,才是真正的贏家。
這,是老天爺洗練強者的老套路。
不過顯然趙水月還是個半成品,所以她強撐到出了鄭老的家門,勉強開車走過兩個路口,就有些繃不住了。
垂了眉眼拿起手機,故作輕鬆地給許星打電話——
“要不出來喝一杯?”
許星那邊不知在幹嘛,總之語氣有些敷衍,“還喝,你前兩天傷口發炎,腿不想要了?”
趙水月看著車水馬龍的街道,只含糊著提了一嘴:“今天碰見柳憶月了,你說巧不巧。”
趙水月那些破爛事,沒有誰比許星這個發小更清楚了,想當初趙水月優柔寡斷,許星勸過很多次,說丫的這姑娘雖有能力,但野心太大,眼界格局又跟不上,今後公司發展起來,只會是個累贅。
奈何趙水月在創業最艱難時期,兩人相互扶持一路走來,友情甚篤,趙水月非要護著她一意孤行,後來出了幾檔子事,搞得趙水月很是傷情,這才友盡,狠心把她斬了。
那個時候遊戲公司面臨資金週轉困難,趙水月交友不慎惹了母親那邊的朋友,便插手吹了枕邊風,哄著趙中駿施壓,逼迫趙水月回了家。
那段時間,趙水月家裡雞飛狗跳,每天給許星打電話,都要哭上兩個小時。
這各中曲折,又豈是一句話兩句話能道明。
所以儘管過去兩年,趙水月鮮少提起柳憶月,許星自然也沒多問,趕緊直起身子,說了句:“那我叫上灩子,還是上次那個小酒館?”
趙水月說:“行啊。”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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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在世,何以解憂?
一則暴富,二則杜康。
暴富這一樣趙水月用不著,那就只能靠杜康。
不是週末,小酒館人並不多,歌臺上,駐唱歌手抱了一把吉他,長腿抵了椅子腿,頂著一頭深褐色微卷碎髮,輕闔雙眼低哼彈唱。
雖五官端正,長相不錯,但濃濃的藝術氣息,再配上那嗓音婉轉而低沉的彈唱,在藍色調的酒館光線下,越發覺得沉鬱。
趙水月連喝幾杯,早就眼前迷離,她安靜地託了腮,望著那男子淺淺發呆。
今晚氣氛不好,許星和灩子也不像往常那般活躍,彷彿為了陪趙水月,眉眼之間也都染上憂愁。
趙水月眨眨眼,目光從男歌手身上抽離,然後回身去拿錢包,她本就很少帶現金,翻來翻去,就從錢包翻出一百多塊。
於是蹙著眉眼,對許星和灩子發嗲,“來來來,大家湊個小費,這歌聲不應景,我想聽應景的。”
於是三個人把口袋翻了個底朝天,也就湊夠三百塊,趙水月便拿著現金去找人家。
灩子心想,十有八九是喝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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