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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受傷了嗎?」溫枕語氣著急。
看著近日裡,素來正經冷靜的人變得焦急,盛臻話音一轉道:「受傷了。」
溫枕一頓,掀開被子就想下床。但他瑩白如玉的腳還沒捱到床沿,就被盛臻喚了回去。
「別動。」他推著輪椅快速駛近,「呆在床上,我過來。」
溫枕止住動作,就這麼眨著眼看著盛臻朝他駛近。
他這模樣跟平時相比太呆,成功取悅了盛臻。
盛臻伸手揉了揉他的腦袋,笑著問:「小枕想怎麼看傷口?」
溫枕收回神,小聲問:「傷口在哪?嚴重嗎?」
「嚴重。」盛臻依舊笑著,「哪裡都有。」
「那」溫枕下意識想要給他施法療傷,但指尖的觸感迅速將他拉回已經重生的事實。
他抿了抿唇,嚴肅地說:「我帶你去醫院。」
「醫院很遠,現在去要五個小時。」盛臻面不改色地扯慌。
溫枕在潛意識裡,就將盛臻當成一個心思純粹的完美道侶。
所以此刻,在他完美道侶受傷的情況下,無論他說什麼,溫枕都會毫無條件地相信。
「那要冰敷嗎?」溫枕盡力地搜尋著,腦中貧瘠的傷口處理方法,「或者是熱敷?」
「這些都不管用。」盛臻垂眸,輕聲說,「小枕吹一吹就沒事了。」
「吹一吹?」
「嗯。」盛臻笑著說,「吹一吹就能把我的疼吹走。」
時間彷彿靜止了幾秒。
饒是溫枕再遲鈍,這會都明白過來,他被他的完美道侶耍了。
他詳裝嚴肅道:「正經一點,不許騙人。」
「好,都聽小枕的。」
溫枕面上一熱,咳了聲問:「真的沒有受傷?」
「沒有。」盛臻扶了扶眼鏡,周身氣質倏地開始轉變,「倒是你,沒有什麼要跟我解釋的嗎?」
「不是的。」溫枕猶豫地將實情說出,「我是被同劇組的演員給騙去的,不過你放心,我沒受什麼傷,以後也不會再理那個演員了。」
他想,盛臻這麼幹淨溫暖的人,不應該涉及到這些事情,更不應該被這些事情影響到。
所以他選擇性地刪改了一些事情,避免讓他的道侶知道圈內的險惡。
盛臻抿著唇,沒回答。
或許是他說謊時演技拙劣,看著身前人的反應,溫枕就覺得他的謊言像被識破了。
他手揪著被子,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良久後,他才問:「昨晚你怎麼在那?」
「我不在那的話,你怎麼辦?」盛臻平靜反問。
溫枕眸光微顫:「對不起」
他的話還沒繼續說出口,就被盛臻用手捂回了。
手心是床上人灼熱的呼吸氣息,盛臻的目光一寸寸地掠過溫枕那雙瀲灩的桃花眼。
見狀,他不由地想到了面前這隻小梨花精,在藥效下盛開的景象。
「我在家等你到八點,你都沒有回來。」他話音剛落,溫枕就掙扎著要解釋。
但盛臻手下力度驟增,手心輕碰到溫枕的唇瓣後,他像沒注意似的,仍然自顧自地說著:「打你電話也打不通,我正想出去找你,就接到了我的朋友電話,他告訴我,他在盛鏵酒店看到你了。」
他抬眸,眼底瀰漫著不安:「我跟他是多年好友,他知道我們的關係。他說,你被人帶了進去,臉色不太好,讓我過去一趟,我就迅速趕了過去。到了之後,他就帶我找到了你。」
盛臻這番話說下來,溫枕腦裡滿是他一個人坐著輪椅去找他的模樣。
各種情緒交織下,他即愧疚,又心有觸動。
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