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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如果連最後一絲感知能力都沒了,我就是個徹底的廢人了。」盛臻面色淡淡,口吻平常。
溫枕瞧著,心像被什麼揪了下似的,癢疼交織著。
他抿緊唇,嚴肅地說:「就算是,我作為你的伴侶,今後的幾十年裡,我也會十年如一日地照顧你。」
他話音剛落,遠處天邊便炸開了道道轟天雷,紫電接踵而至。
幾秒後,窗外下起了大雨,而整個院內的燈光,滋了一聲後,瞬間就滅了。
「我們的電路已經這麼老化了嗎?怎麼剛打雷下雨就這樣了?」溫枕不解問。
窗戶緊閉,窗簾緊遮著,屋內昏暗不明,門縫處似擠進了絲絲涼風。
等了一會,都沒聽到盛臻的回答。
溫枕湊近他問:「怎麼了?」
但盛臻仍然沒應。
安靜的房內,感官受到的刺激被無限的放大。
細聽下,溫枕才發現盛臻呼吸急促,像喘不過氣來似的。
他沒顧得上什麼禮儀舉止。
直接握住盛臻的手,給他把脈:「你怎麼了?」
感受到掌心的溫度後,盛臻的眸子才轉動了下。
他仍然沒有說話,只是猛地用力攬過溫枕的腰,將他提了過來,緊緊地抱住。
兩人挨的是前所未有的近,溫枕的右手也被他緊牽著。
盛臻將下巴抵在懷裡人的頸窩上,漆黑如墨的眸子裡意味不明。
雖然知道盛臻絕對不是故意佔他便宜。
但溫枕還是羞得面色通紅,他耳尖粉色/欲/滴,袒露在外的面板,可能只剩下另一隻沒被牽住的左手還是正常膚色。
剛剛短暫的把脈過程中,盛臻的脈象並無問題。溫枕想了想,還是忍著羞赧,關心問:「盛臻,你能告訴我,你怎麼了嗎?」
他話音剛落,下一瞬,天邊又炸開了兩道驚雷,將晚間林鳥悉數驚起。
重生前,溫枕便已經是可駕馭超然力的尊者,所以對雷電絲毫不懼。
反倒是盛臻,不但抖了下,還將他抱得更緊了。
緊的溫枕都能感受到,他腰間硬邦邦的腹肌。
溫枕忍著熱氣,決定等過了這陣風雨再問。
他為了避免自己壓到盛臻的腿,只能任由盛臻上身緊貼著他,不敢大力。
等了一會後,溫枕左手繞後輕拍著懷裡的人,並放軟語氣,輕聲道:「不要害怕,我在身邊陪你。」
如果將這一幕,放到溫枕重生前,上清門內絕對會有一大半的弟子驚掉下巴。
原來,他們門內素來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的尊者,竟然也會有這麼溫柔又可愛的一面。
但這一面,只能被盛臻看到。
風雨逐漸停歇時,已經將近十二點了。
安撫到後面,溫枕的嗓子變得沙啞又乾渴。他想伸手到床櫃,倒杯水喝,但盛臻仍然緊箍著他的腰,不容他掙脫分毫。
無法,溫枕只能趁著安撫,藉機與他商量:「盛臻,我嗓子啞了,想喝水,你鬆開我好不好?」
怕他的道侶聽不進,溫枕耳尖紅紅,忍著羞赧,撓了撓盛臻的掌心。
盛臻隱於衣領中的喉結一滾,埋首蹭了蹭懷裡人的脖頸後,才鬆開他。
不蹭還好。
一蹭,溫枕的熱氣,就從腳底直衝腦部。他來不及思考,便捂著頸肩,翻身下了床。
熱氣像被點燃的戰火,順著他的頸肩緩緩而下,席捲至他的全身。
溫枕木訥地倒了杯水,仰頭喝完後,大力將杯子置在桌上。
又過了一會,窗外大雨完全停歇,只是帶著涼意的夏風仍然緊往房內鑽。
溫枕紅著臉打量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