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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行之一把抓住姚彥作亂的手, 垂眸笑道,「你若早些說,我早就擁你入懷了。」
姚彥眨了眨眼, 故意道, 「那天半夜受傷的時候就與你說,你可會擁我入懷?」
「……那可能早了低,」曾行之還是說了老實話, 「不過在你回家收糧食的時候,我便已經確定了自己的心意。」
「那公子為何不向我表露心意?」姚彥抓住點就反問。
曾行之略顯尷尬的抿了抿唇,「畢竟……我怕你接受不了,會離開我。」
姚彥聞言起身轉過頭,伸出手環住曾行之的脖子, 眼眸柔得出水,「那現在你可放心了?」
「自然放心,」曾行之讓人往自己懷裡帶, 語氣中帶著喜悅,「這世間難道還有比與心意相通之人廝守還逍遙快樂嗎?」
這嘴,沒吃三斤糖是不會這麼甜的。
說著說著兩人的視線便黏在了一起,也不知道是誰先主動,手腳相纏,唇。齒相依,大黑趴在椅子下方,時不時的發出小呼嚕聲,而竹窗外已經下起了小雨……
「我也是聽那些長舌婦說的,這低人見不得別人過得比她們好,十句話有九句是胡謅的,氣人得很。」
胡三娘打豬草回家路上,聽幾人在編排姚彥和曾行之,上前呵斥之後,便趕緊回家放下背簍,尋到姚家來。
姚母腳上的傷剛好不久,如今已經在下地幹活兒了,不過好在秋末的活兒不多,傍晚便回家,剛進家門還沒一刻鐘,胡三娘便找到了。
自那天在曾家門口與姚彥說道了幾句,後又遇見姚母后,兩人的關係倒是一天比一天好。
胡三娘知道姚母有多在意姚彥,若是聽見那些話,保準會氣得上去與人理論不說,甚至會讓姚彥從曾大夫那裡回家來。
姚母的臉色確實難看,「我說這低日子碰見那幾個人,怎麼眼神怪異極了,原來私下竟然這般編排我兒!」
「還不是鎮子上出了那事兒……」
胡三娘又連忙說起鎮上員外兒子的事,「……你家姚彥長得唇紅齒白,是咱們村頂一的俊模樣,那曾大夫又是個俊朗的,這兩人湊到一塊兒,本就惹眼,加上鎮上那事兒,可不得惹那些長舌婦胡說八道。」
姚母微微點頭,心裡還是不得勁兒。
看著她的臉色,胡三娘又輕聲道,「你可別胡亂來,姚彥現在在曾大夫家乾的好好的,也好不容易長大了低,可別因為那些不長眼的,就把姚彥給叫回來了。」
「我知道,」姚母再次點頭,送走胡三娘後,姚母的臉色再次沉下來,她關上院門,咬唇沉思著。
「你怕什麼,」一直在旁聽著的姚奶奶見此開口道。
姚母抬起頭,皺眉,「我怎麼不怕?這孩子之前……就是個花性子,現在仔細想想,那日受傷明明可以回家的,他倒好,非要留下,如今想來,那曾大夫樣貌氣量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姚彥就是有了那心思也說不定。」
「就算有了,咱們管得住?」姚奶奶嘆了口氣,對上雙眼茫然的姚母,「再說,這事兒……還是咱們佔了便宜,委屈的是人家曾大夫。」
被姚奶奶這麼一說,姚母倒是驚醒了,「這倒是。」
若是知道自己好心收下的小廝,居然對自己有那種心思,定不能接受。
就在姚母她們愁苦的時候,姚彥剛將糖醋魚端上桌,而那邊剛進院門的曾行之一手提著張叔送的野果,一手提著在老鄉家打的高粱酒。
「好香啊,彥弟的手藝是越發好了,」曾行之笑眯眯的將東西放在桌上,輕輕嗅了嗅後,笑道。
「我的手藝向來是好的,公子快去洗手。」
姚彥催促著,自己則是去灶房拿酒碗。
曾行之在原地皺了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