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別想耍賴(第1/2 頁)
叄十二年來,遇見“路甜甜”前,戴正黎沒有過任何感情經歷,但更沒被家裡人催過。
催婚?他孩子都上高中了,直接一步到位,讓你們無話可說,真真正正的走在同齡人前面。你們要是努努力,倒是能催出重孫來,就看戴瑜配不配合。
不過撞上薛鈺寧,八成困難。
前些日子有單位的同事結婚,給戴正黎發請帖。他看過以後,不巧,孩子家長會,得去,只能隨個份子錢。
——幼兒園還是小學?
——高中。
同事愣是在計算器上按了半天。
收養戴瑜的流程很是複雜,戴正黎那時到底未成年,但無論怎麼折騰,最終還是讓戴瑜和他寫在同個戶口下,關係,父子。
對外,這叫收養被遺棄兒童,做好事呢。
直到現在他們也沒做親子鑑定,戴正黎不想。他靠在沙發上,眼皮抬都不抬,“無論什麼結果,你都得是我兒子。”
這事就這麼蓋棺定論。
隨著戴瑜長大,除了後天性格外,與戴正黎並無相似之處,大家愈發感覺,可能真不是他的。戴瑜的生父和生母都是模樣不錯又有些小聰明的人,可惜出身限制了他們看世界的角度,這些天賦都沒用到正道上。
卻把還不錯的基因遺傳給了戴瑜。
再溫存許久,薛鈺寧看看錶,老頭兒囑咐過晚上家裡來客,讓她幫著接待,得趕在那之前回去,“我得走了。”
果不其然,戴瑜一把拉住,抱在她身後,話不說幾句,下巴在她頭頂。
又得哄。
她轉過身才發現,他們把這張床攪和得多凌亂,床單打成好幾個漩,被子在邊角,半邊都已耷拉下去,兩個枕頭不知所蹤,倒是漢堡包在正中央坐鎮。
剛才拿它墊在小腹,方便抬臀讓他插進來來著。
她的拇指摩挲戴瑜的臉,側過來挺身吻他,“不是馬上走,我還要補妝,你肯定把我唇膏都啃沒了。”
他脖子上滿片紅可不是被打出的痕跡,而是唇膏留下的印,還帶些金閃。從鎖骨蔓延到下巴和嘴唇,耳朵上也有一些。真毀氣質,與他的形象大相徑庭。
可戴瑜就是不願意擦去。薛鈺寧傾身對著洗手間的鏡子補妝,他就站後面撫摸她的臀,永遠挺立的肉棒在這片區域到處探索。好幾次想直接進去,都被薛鈺寧用眼神瞪住。
她不配合,身高差距,他這樣自我撫慰,還只能在臀縫和後背上來回。
“把口紅遞給我一下。”薛鈺寧還在對比眼線哪裡不夠對稱,給他找點事做。省得他總是摸來摸去,無處宣洩。
別的認不太出來,口紅還行。戴瑜從她的包裡找到漆面管狀物,開啟確認,卻不遞給她,把薛鈺寧翻過來,“我幫你塗。”
“那你塗好看點。”她沒特別抗拒。
戴瑜將硃紅膏體旋出,斜切面印在下唇,沿她的唇形描畫弧線。他小心翼翼,力氣又重,厚塗在唇上的顏色很是濃郁。
見薛鈺寧雙唇半張,昂頭同時微垂眼眸,好似迷離——這點紅忽然就成了點燃他的火焰。
他又俯首啃走她的唇膏,揉搓她的渾圓。
“唔……”薛鈺寧不意外,只是手臂向後找個地方撐住身體,不慎帶倒擺在洗手檯上的幾瓶東西,乒乒乓乓。
每回和戴瑜分別,都會這樣反覆。最離譜的某次,都走到門前穿鞋了,他看見她領口透出來的風光,又把她抵在鞋櫃。
所以在他這裡,她都會提前一個小時道別,預留後續足夠時間。
肉棒這回暢通無阻地滑進來,知道她珍愛化妝品,戴瑜左手搓著奶珠,右手把唇膏旋迴去,找到蓋扣好,才按住她的後腦勺,邊吻邊肏,還將她的腿彎曲放上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