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曉山青(第1/2 頁)
高潮讓薛鈺寧臉頰緋紅,在他的懷中仍顫抖著,誘人得不可思議。
牧微明看得出神,忍不住壓下去吮她的唇,把小舌頭勾出來重重品嚐,連根處都不放過。他就是要嚐遍她身上每寸地方,所有展露給他的柔軟,都要霸佔。
“就你這模樣,舅舅不趕緊把我們叫回來才怪呢。”他說,愛憐地吻她的眼皮。
薛鈺寧緊緊貼著他的身體,奶子在他胸膛上,擠得高聳,有一搭沒一搭地摸他的身體,“你們?除了你還有誰?”
“還能有誰?”牧微明的手在她的脊柱溝來回,“你未婚夫,紀遠雲。”
聽見這個名字,薛鈺寧顯而易見地一頓。
天下一物降一物,牧微明降不住薛鈺寧,有人能壓住這混世女魔頭。薛鈺寧天不怕地不怕,獨獨有點怕她那娃娃親的未婚夫,紀遠雲。
他的名字取自蘇軾的《行香子·過七里瀨》末了那句,“但遠山長,雲山亂,曉山青”。
聽起來雲淡風輕,但大家都知道,紀遠雲裡子是顆黑透了的心。
擱電視劇裡,他就是那明明笑得最溫柔,卻能說出最狠辣臺詞的反派,殺人不見血,也不見全屍。就連薛老都評價過,這孩子,心思深沉,柔軟中包裹著戾氣。好是生在紀家,有正確的環境引導,如果是窮苦人家,稍微走歪點,今後對社會都是個禍患。
紀遠雲雖然對薛鈺寧從無壞心,甚至還有些不講道理的偏心,可薛鈺寧也總是怕他。因為叫他狠,他也狠得下來。他能捧她上天堂,也敢摔她入深淵。
不過這麼多年真要回顧,紀遠雲沒對薛鈺寧做過多少出格的事,多數時間都柔聲細語,毫無底線的。可對牧微明就不這樣了。
薛鈺寧記得,紀遠雲知道牧微明的手插進過她那裡後,拿了把水果刀,差點把牧微明的指頭削了去。他絕不是恐嚇,薛鈺寧至今能回憶起他當時的表情,他真打算那麼做。
後來他在她頸側又輕又咬,快要撕下她一塊皮,肉棒在她體內不停貫穿,根本不管她的求饒聲,任憑她在床上怎麼爬,他都追在後面肏她。
他拿那把威脅過牧微明的刀,將床單割成布條,捆住她的雙臂,又把刀鋒停在她胸前幾厘米的位置,對準高聳的奶尖,肉棒狠戾地插進她身體,逼她說,紀遠雲是薛鈺寧全世界最愛的人。
她叫了他的名字整夜,嗓子都喊啞了,天亮快時,他從她體內抽出來,精液汩汩往地上落。
前年他父母把他外派到地方基層,說想讓他磨礪幾番,挫挫他的銳氣,薛鈺寧也終於過上段安穩日子。可是,好像他在外面不僅銳氣沒被挫掉,反而給磨得更鋒利。
這要讓他回來,都有點放虎歸山的意思。
“為什麼突然讓他回來啊。”薛鈺寧都得承認,她這話裡,失落感滿滿。
“你說為什麼?”牧微明掐掐她的臉,眯起眼睛,“以毒攻毒唄。”
她泛起陣心虛,“什麼意思?”
“你跟我還裝傻啊?”牧微明笑,她平時幹什麼都理直氣壯,聽見紀遠雲給蔫吧成這德行,心裡沒鬼都沒人信,“你自己幹了什麼破事你不知道?你也真夠厲害的,剛上任的副書記,我估計他位置都沒坐熱乎呢,你都把人床給睡暖和了。”
果然是這事,薛鈺寧沒想到傳得那麼快,她以為瞞得挺好的,支起身子問:“我爸知道了?”
“何止,還有你給人兒子也睡了的事,他都知道了。”牧微明毫不客氣,把她做的那點荒唐事全抖落出來,“老子兒子都給搞一遍,幹什麼,上陣父子兵?”
薛鈺寧還有理呢,“我又不知道他們是那個關係,長得也不怎麼像啊。”
誰能想到,叄十出頭的男人有個讀高中的兒子,年輕時候得多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