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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蓮亭也緊張起來,生怕任盈盈著了道。
任盈盈說:「東方叔叔對我有養育之恩,任叔叔空口無憑,若是沒有證據,我自然不會懷疑東方叔叔。任叔叔需知,疏不間親,我父親已經去世,何苦再拿他做藉口?」
童百熊撫掌:「好!不枉東方兄弟拿你當親閨女一樣對待。」
任盈盈這句話,斷絕了向問天的後路,徹底
把他推向正道那邊。
如果能活,誰願意死?
向問天當然沒有死在這裡的打算,從他站在徐蟄對立面起就沒了退路,現在只能帶著親信投靠正道。
他沒見過徐蟄的武功,以為勝券在握,這麼多人對付一個東方不敗,完全沒有問題。
只可惜沒能勸說任盈盈成功,不然佔了大義,等東方不敗死了之後,可以更快地整合神教,收攏人心,現在看來還得費些功夫。
卻不想,向問天心中的同夥,早就有了撤退之意。
徐蟄一直沒出殺招,只是給他們身上添了些小傷,行動能力依然如常,只是略感疲累。嶽不群他們可不認為,徐蟄手下留情是因為心軟。
魔頭被人欺負到頭上來,怎麼可能任由他們活著離開?之所以沒有下殺手,是貓捉耗子般的玩弄,是不曾將他們放在眼中的羞辱。
徐蟄瞥了一眼嶽不群等人,「既然如此,那邊先解決諸位的事。」
之前跟幾個人打,繡花針都沒拿出來,足以看出他的輕蔑。
任盈盈表態後,徐蟄心情大好,不打算再逗幾個人玩。
繡花針悄無聲息出現在徐蟄手中,他輕輕揮手,衣袖隨著微風浮動,也不見用了多大力氣,那根銀針便如流星般刺了出去。
它是在太過細小,加上之前的打鬥,徐蟄沒有用過武器,竟無人發覺,極其順利地擊中恆山尼姑,那老尼身上一軟,茫然驚疑閉上眼睛,緩緩倒了下來。
嶽不群大驚,「這是何妖術?!」
徐蟄嗤笑一聲,不願紆尊開口解釋,又是一根針射去,衡山派的莫大先生也跟著倒了下去,二胡被他壓在身下,斷成兩半。
嶽不群、天門道長,還有嵩山派的臨時掌門驚疑不定,連出招的勇氣都沒有了。
那位臨時掌門戰戰兢兢地開口:「東方教主之前說,我們並非是你所殺,可是真的?」
徐蟄笑道:「信不信由你,我卻是不願解釋。」
他又是一招,天門道長也悶哼一聲,倒在地上。
嶽不群終於看清他的武器,見徐蟄沒有辯解的意思,也分毫不在意自己的名聲,殺起人來不需要理由,也沒有一點心理負擔,甚至連殺意都沒有,不禁頭皮發麻。
他顧不上費斌,也無暇顧及華山弟子,腳下用力,抬起劍來,卻是一邊格擋一邊飛上樹梢,踩著枝幹身形翻飛。
徐蟄銀針出手,嶽不群隨手拉過下面的弟子,那弟子不可置信地睜大眼睛,「師父……」
嶽不群並不理會他,往下山的路上沖了過去。
徐蟄沒有再出手,是吩咐童百熊,「有勞童大哥帶領諸位兄弟,圍剿嶽不群。」
費斌看得心驚膽戰,他沒有嶽不群高超的武功,只靠向問天和幾個嘍囉,絕對不是東方不敗的對手。
徐蟄對向問天說:「如今還有一條生路,不知左護法願不願意走。」
向問天猶豫了一會兒,咬著牙,既不情願也分外恐慌,他後悔極了,面對平靜不知深淺的徐蟄,比面對死亡還要可怕。但是即便如此,他也是不願死的。
「你這是什麼意思?」
徐蟄指了指費斌,「這個人,本座看他很不順眼。」
費斌驚住了,忙看著向問天:「向大俠義薄雲天,敢與魔頭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