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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他便踏著血跡,沿著花園小路,不緊不慢地離去。
林震南目送他離開林家,才重重地咳嗽兩聲,神志回籠,方發現手腳冰涼,胸口一陣陣悶痛。
他連忙回到屋子裡去見妻兒。
林平之問:「爹爹,你沒事吧?」
林震南搖了搖頭。
林夫人:「外面怎麼了?夫君臉色為何這樣難看?」
林震南定了定心神,聲音沙啞:「收拾東西,咱們離開這裡。」
徐蟄心滿意足地拿著辟邪劍譜回去,收尾的事情就交給了馬家兄弟,還有福建分舵。
《葵花寶典》是放在莆田少林寺中,,後來華山派嶽肅和蔡子峰來少林偷看了秘籍。兩個人記憶完,回華山對了對,發現不一樣的地方很多,誰都堅信自己記得才是正確的,華山派的劍宗和氣宗就此劃分出來。
後來少林寺的紅葉禪師發現了這件事,派遣弟子渡元禪師去華山勸解他們不要練習。結果嶽肅和蔡子峰以為渡元學過葵花寶典,向渡元禪師討教起《葵花寶典》中的內容,渡元沒有點破,胡亂給他們解釋,順便記下了嶽肅和蔡子峰說的心法。
之後渡元禪師還俗,弄出了《辟邪劍譜》,向紅葉禪師告罪還俗,並更名為林遠圖,正是林震南的祖父。
而嶽肅和蔡子峰在渡元禪師的瞎幾把指導下,整合出了一本秘籍,也叫《葵花寶典》,之後華山派被日月神教圍攻,這本《葵花寶典》便到了任我行手中。
少林寺中存有的正版,在紅葉禪師圓寂時燒毀了。
徐蟄修行的《葵花寶典》有很多不對的地方,與《辟邪劍譜》互相對照,許多地方茅塞頓開,足以解決大部分難題。
回教之後,他便閉關修行,等出關時,外面已經過了三個月。
「恭喜教主武功精進!」楊蓮亭就在不遠處,徐蟄一出關他就發現了,「日月神教,戰無不勝,東方教主,文成武德,千秋萬載,一統江湖。」[注]
徐蟄心情不錯,「蓮弟不必多禮,起來吧。」
楊蓮亭最會看人臉色,自然不會掃他的興,滿臉寫著高興,叫人看了就舒心,「教主可要召集各位堂主?」
這些年徐蟄雖然沒管教內的事物,但也不是一直沒露面。日月神教有什麼大事,他都會出面,時不時地刷刷存在感,避免「只知二把手,不知一把手」的情況發生。
這次他武功大成,開個堂會,威懾手下,給他們安全感,增強服從也是應該的。
徐蟄卻道:「過些日子吧。盈盈那邊如何?」
徐蟄和任盈盈相處的很好,任盈盈十三歲的時候搬到了外面自己住,重新改裝了房子,並且把徐蟄的住處也改了一遍,徐蟄寵愛她,由著她來,兩個人親如父女,沒有生出嫌隙。
任盈盈隔三差五地回來一趟,有時候見不到徐蟄人,也會留下來吃個飯再走。
徐蟄對任盈盈好,任盈盈這個聖姑在教內的分量自然高了,楊蓮亭也捧著她,跟她相處的不錯。
「回教主,聖姑近日又學了幾個曲子,已經練得不錯。三日前她過來了一趟,想彈奏給您聽,那時您在閉關,聖姑等了一日,在庭院中彈奏,前天才離開。」
徐蟄問:「她有沒有新交朋友?」
楊蓮亭揣摩他的臉色,小心道:「沒有,小竹林裡安靜偏僻,是練琴的好地方,不曾有人闖入。」
「嗯。」徐蟄問:「曲洋近日如何?還在和劉正風往來?」
楊蓮亭說:「曲長老上次離開之後,便去劉正風那裡呆了兩日方才離開。後來便與劉正風來往沒有那麼親密了,不久前劉正風稱病,似乎是得了急症,曲長老不曾過問,毫無反應。」
徐蟄點了點頭,「辛苦蓮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