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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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這是吃醋了嗎?真可愛。
當姜冕陰沉著臉衝出永樂候府時,可實實在在地把永樂候夫婦嚇了一跳。
夫婦倆對視一眼,都是欲言又止的樣子。
姜冕卻管不了這麼多了,他翻身上馬,低聲吩咐道:“走,去校場。”
跟在他身邊的小太監被嚇了一跳,自然是不敢觸太子殿下的眉頭,只是問道:“殿下可要知會秦將軍一聲?”
“不用管他,等咱們到了他自然知道了。”
姜冕的神志略清明瞭一些,他從小太監手中接過韁繩,不緊不慢的出城去了。
秦旌到底還是事先知道了姜冕要來校場的訊息——他為了探尋太子喜好特地從太子親衛中安插了自己的人。
“殿下今日怎麼得空來校場了?”
秦旌遠遠地就看見了如美玉一般的太子殿下,他笑著迎上去,自然地從太子手中接過韁繩。
執著爭寵的秦將軍
姜冕漫不經心地打量了他一眼,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是說:“聽說前幾日覆朱國進貢了一把十分漂亮的鳶尾長弓?”
秦旌認識姜冕多年,自然知道太子殿下的喜好,連忙命人把那把長弓取來。
姜冕接過長弓,愛不釋手的摸索兩下,這才放鬆了些:“知我者,秦將軍也。”
秦旌望著姜冕爽朗開懷的樣子,眸中也多了幾分笑意,他拱手:“多謝太子殿下賞識。”
姜冕笑著瞥了他一眼,伸手搭在他肩膀上,似是在開玩笑:“你我兄弟,還說什麼客氣話。”
秦旌身形微微一動,他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搭在自己肩上的手,嘴角上揚。
太子殿下不等秦旌回答就收回了手,重新撫摸起那把長弓來。
他用手指細細描摹著弓弦,過了半晌,才驀然抬頭,搭弓射箭,百步穿楊。
百米外的靶子隨後微微顫動,靶心上赫然插著方才姜冕射出的那支羽箭。
“秦旌,”姜冕微微側眸,順手把鳶尾長弓交還到秦旌手中,似乎是在輕嘆,“只有在你和齊雲生身邊時本宮才最能放鬆,咱們三人一起長大的情誼是旁人萬萬比不得的。”
秦旌手心微潮,他細細感受著鳶尾弓上殘留的餘溫,竟不知死活的問:“殿下同賀公子似乎也是一同長大。”
姜冕似笑非笑地看了秦旌一眼,他在秦旌面前向來懶得偽裝,他伸手拍了拍後者的臉頰,輕聲道:“你在爭寵嗎,秦將軍?”
秦旌已經好久沒見過姜冕這種神態了,他知道自己是說錯了話,惹得太子殿下生氣了。
他噤了聲,手執長弓站在一旁,垂著頭彷彿一個做錯事的孩子。
姜冕噗嗤一聲笑出聲來,他安撫性的拍了拍秦旌的肩膀,隨口道:“本宮還記得賀恂是誰,不會亂了分寸的。”
秦旌對今早上的事也有所耳聞,他知道太子殿下素來心軟,也因著受了不少恩惠,可他還是怕……
然而太子殿下卻好像已經把這事忘在腦後了,他頗為悠閒地騎著馬,隨意看著校場上訓練計程車兵,突然回頭瞥了秦旌一眼。
秦旌還沉浸在方才說錯話的自責中,他被太子這一眼嚇出了一身冷汗,連忙問道:“殿下,有何吩咐?”
“沈遇要回來了,大概就在最近這幾日。”
太子口中提到的沈遇是西北戰場上的殺神,常年駐守塞外,前年剛被封為徵西大將軍。
他所在的沈家亦是滿門忠烈,世代為雲朝戍邊,若不是沈遇上個月在戰場上受了傷,估計也不會這麼快班師回朝。
秦旌雖說統管著京城內的禁軍,可雲朝最大的兵權到底還在沈遇手中。沈遇偏偏又是個油鹽不進的主兒,無論如何威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