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7 章 下流事(第2/3 頁)
除了坐著的地方,他們沒有其他直接的觸碰,只有目光。洛胥又抬了些頭,好像他才是被狎弄的那個。
“明濯,”他目光侵犯,咬著這個名字,“嗯?”
這是他第一次對著明濯叫名字,在這裡,在這一刻,是輕薄也是朝聖。他喘得很緩,目光像是能把明濯拆分入腹,這太過分,激得明濯腰眼又隱隱發麻。
操控疼痛的人也操控快感,每個刺激都是明濯給的。他們目光膠著,彷彿誰退誰投降。血枷咒有點痛,這痛很快就給了洛胥,他銀髮半散,頸間也有兩道抓痕。
明濯被取悅了,他勾起唇角:“你剛不是很會咬嗎?”
洛胥出了汗,明濯離他這麼近,他再仰仰頭就能親到明濯,但是這不可以。他答得很乖:“你不是不準嗎?”
這是個狡猾的回答,他剛剛親人的時候分明沒有經過允許,現在又乖得像是從沒越過界。
明濯終於肯碰他了,兩指抬了他的下巴,這還是跟他學的。洛胥喘得更沉了,明濯貼著他的喘息,一字一句說:“賞你一次。”
那兩指下滑,掐了洛胥,喉結頂在指間,是洛胥難捱的喘。水波衝晃,洛胥還沒結束,他用空著的手扯下明濯,強行跟明濯接了吻。
熱霧潮潮的,明濯用力掐他,他也不客氣,呷著明濯的舌往痛裡含。這個吻抽空了呼吸,久得快陷入水中。
心臟狂跳,搞不清究竟是誰的。等到結束的時候,兩個人都在大喘。明濯推開洛胥,往池外爬,洛胥半闔著眼,拉住了他的衣袍後襬。
明濯腰帶鬆動,被這麼一拉,外袍險些脫落。這裡到處都是“卍”字火咒,泡久了血枷咒會癢,他懶得回頭,就撐在池子邊沿說:“賞完了。”
“賞完就走,”洛胥平復著呼吸,“不要我謝恩?”
“不要,”明濯的發全散了,貼在身上難受,他隨意撈了一下,“你咬人的功夫好差勁——”
洛胥猛然起身,把住明濯的腰,將人抱回來。他剛剛討到了甜頭,這會兒餘韻未消,聲音喑啞:“好差勁?嗯——是,我功夫好差勁。”
鎮水銅獸還在鼓著勁兒送水,明濯的血枷咒受不了熱,又開始往他的鎖骨上爬。他皺著眉,想說“鬆開”,話還沒有出
口,洛胥單臂一撐,帶著他出了池子。兩個人都溼透了,因而一出池子,就把地上弄得全是水。
洛胥從側旁抽出巾帕,捉了明濯的手,給他擦拭。明濯被巾帕包起臉,在輕重不一的搓揉裡把頭越仰越高。
“是親重了還是咬痛了,”洛胥說,“是要輕點還是要狠點,你教清楚。”
他把“咬”跟“親”混作一談,又擺出勤學好問的態度,還真像那麼一回事。
“你乾脆去請教花丞相,”明濯說,“它最會咬人了。”
洛胥其實很少用巾帕,他以往叫個咒就能解決,但是今天做定了混賬,所以連提都沒提。
明濯手裡還勾著長髮,等擦完臉舉到眼前一看,發現墨、銀交錯,是他們兩個人的。他不太樂意,扯了一下。
“這咒什麼時候會消,”洛胥目光落在血枷咒上,“它再爬就要到脖子上了。”
“不熱了自然會消,它爬脖子是常有的事,有時候還會爬到臉上。”明濯又扯一下,“你擦來擦去,還要擦多久?”
“擦到頭髮幹。”洛胥說,“明晗什麼時候給你下的咒?”
“誰知道呢,”明濯對著洛胥的喉結,他剛掐過這裡,居然一點痕跡也沒有留下,“也許是我兄弟死的時候,又也許是明晗打算把我送給你的時候。”
他不說契約,而是說送,這個字含在齒間輕輕一抵,就像鉤子似的,輕而易舉地釣來了洛胥的目光。
他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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