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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節(第1/5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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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暗紅刺得皇后不自在,隨即從寬大的袖子裡掏出方錦帕放進他掌中,答得簡短,“臣妾是皇上的皇后。”

言下之意也就是那話與在乎與否沒什麼關係,只是身為“皇后”該說得場面話罷了。

她從來都是這麼副波瀾不興的模樣,沉寂地像一泊死水,教人生畏更教人生厭。半垂著眼瞼的時候,連那副長睫都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淡漠姿態。

皇帝輕輕嗤了聲,也不再就這問題糾纏,低著頭拿錦帕擦拭手上染紅的水漬,想起什麼似得問:“你見過五個月胎兒的樣子麼?”

皇后如實說沒有。

他仔仔細細清理著手上的血跡,不以為意地朝她右後方微微抬了抬下頜,“那兒,去看看,那孩子原本還是要叫你一聲母后的。”

皇后難得怔住片刻,立在原地沒有挪動半步。

大贏朝重規矩,不論皇子公主,若非中宮所出者直稱“母后”是為僭越,除非由皇帝親自下旨過繼至皇后膝下,如此則視同己出,才可禮同親生。

他這麼輕描淡寫一句話究竟意欲何為,哪怕天底下誰都有可能把這禮數說錯,唯獨他不可能,但事已至此,說這個究竟是先前真心所想亦或是目下誅心之言,誰又可知?

皇后實在厭極了如此鈍刀子割肉似得談話,微微朝他折下修長的脖頸,“想來那孩子與臣妾無緣,臣妾不願再打擾他,皇上若無別的吩咐,臣妾先告退了。”

皇帝止了手中動作,目光落在她臉上有些審視的意味,瞧她在面前福了福身自顧要走,突然一把將錦帕扔在地上,一隻手猝不及防抓在她肘彎處狠狠一拽,幾乎將人拽了個踉蹌。

如今的他早就不是當初大婚時那個剛及她肩膀的十三歲孩子了,五年的時間足夠他成長得比她更高,也比她有力地多。

“你做什麼?”髮髻上的步搖凌亂響了一串,皇后語含怒意斥了句,卻攔不住他強制性拉到她走到案几前,不由分說拉開了遮蓋的白綾。

“朕要你看著!”

那聲音陡然提高,他先破裂了慣有的儀態,看著她的時候,眉心皺起一道深谷,卻還未等開口,她在踉蹌中站穩腳步,再抬起頭,長睫覆蓋下的怒意森寒如劍般狠狠刺進他眼裡,撕開了體面的偽裝,兩個人的尖刺全都堅硬地互不相讓。

“看了又能怎樣,你想說什麼?”

抓在手臂上的力道捏的人骨頭生疼,她額上浮出一層冷汗,卻連掙扎都不屑於給他,“想說這孩子是死於非命,還是想說這宮裡究竟誰是兇手?想說就說出來,你是皇帝,是九五之尊,下旨昭告天下嚴懲叛逆,要殺要剮不都是一句話的功夫嗎?”

他是皇帝,是九五之尊......多熟悉的話,她曾經也這麼和他說過,只可惜那時有多少期冀如今就有多少諷刺。

“你敢說這和你沒有關係?”他怒目而視,泛紅的眼睛裡倒映出她一張慘白的臉,“你的心究竟是不是冷鐵做的?”

她忽而冷笑,“你無非覺得兇手就是我,那你處置了我呀,國公如今不在帝都,我今日就算死在這屋子裡,他也要到一個月後才能得到訊息,你何不破釜沉舟一回,他若反了就是給自己安了個謀逆的罪名,到時候想殺他的人多得是,他若是不反,你也算為這孩子報了仇,求個心安理得不也是兩全其美麼?”

“你!”他把牙關咬得發酸,揚起的手掌要忍的胸口悶痛才控制住沒有落到她臉上,“如果殺了你真有用的話,我絕不會留你。”

有些事不試試怎麼知道有沒有用?她嗤笑一聲,低著頭連開口都覺得費勁。

一室劍拔弩張的詭異寂靜中,隔了會兒,皇帝卻忽而鬆開了手,轉身向交椅走過去的腳步甚至有些虛浮,連帶著聲音都輕飄飄地,“皇后有統理六宮之責,如今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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