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節(第3/4 頁)
個取樂的玩意兒嘛,要不是為了家裡的老婆孩子,老子寧肯死都不願意碰她。”
他怨懟過了這才又想起來問:“怎的突然問起這個,難不成你如今飛黃騰達了,想要來拉我一把?”
話說著有幾分調侃有幾分期待,但他沒有自己去給晏清開過口,說到底還是不想麻煩人的。
畢竟皇帝跟前的大紅人,聽著氣派,實際上是個眾矢之的,更何況晏清爬的太快了,底下眼紅的要滴血的不在少數,他沒道理消磨了那一點宮裡難得的情誼去給人家找事。
但見晏清聽過後,實實在在點了頭。
“如今我在樞密院,也如你所說到了皇上跟前,所謂舟行水上不進則退,若是隻求安逸也不必走到這一步了,你從前是在軍營中歷練過的人,深有才幹,不該就如此埋沒在深宮中為個女人取樂解悶,只要你一句話,我立刻竭盡全力安排你離開靈粹宮。”
話到這一步,任東昌面上收了笑,立時嚴肅起來,話說得乾脆利落。
“我也不跟你說謝了,總之日後只要你站在風口浪尖上一日,我任東昌就用命做你的盔甲一日。”
同任東昌告辭後,瞧著時辰快到了,晏清這便提步往棲梧宮去。
這日子的驕陽熱烈,照在人身上都是火辣辣的,他腳下步子略快,心裡只想著早些看見他的皎皎,倒還不覺得多熱了。
不想這廂才踏進棲梧宮大門,純致在偏殿廊簷下守著,見他來了便朝這邊招手,示意他過去。
晏清望一眼正殿裡,還是過去了,“怎麼了,可是有什麼事?”
純致面上也無奈的很,“小姐近來似乎有些心事,總時不時就不高興了,娘娘在跟前還好些,若是一個人了,就愁眉苦臉地坐在窗戶邊兒發呆,我們問她她也不說,但方才一回來就說等你來了要見你,想來還是願意同你多說些,勞煩你去寬慰些許吧。”
晏清聽著略感為難,扶英眼下似乎並不很喜他,他往裡頭去一趟,不添堵怕是就謝天謝地了,哪裡還談得上寬慰?
但扶英既然發話了,那也沒有說避而不見的道理,就是進去被髮落一通,看在皎皎的面子上,卻也沒什麼不能忍的。
他提步往裡間去,裡頭的人約莫也是聽見了腳步聲和先前的談話聲,有模有樣先指使了句,“關門。”
那清冷冷的嗓音都有幾分皇后的氣勢,晏清聽著眉尖微微一挑,止了步子,依言退回去又將門關上了。
再往裡去,見扶英就坐在梨花木交椅裡沉著臉看他。
晏清上前去,躬身行了禮,耐心問:“小姐召奴才過來所為何事?”
扶英起初始終一言不發,望著他眸中愈加暗潮洶湧,氣不過了,突然拿起一旁桌子上的茶壺與被子,揚起手便一個個撒氣似得朝他砸過來,“壞人!你這個壞人!心懷鬼胎、處心積慮、圖謀不軌!竟還早早就在騙我!”
晏清聽著一霎皺了眉,站在原地卻紋絲不動,沒想過躲開,也沒有去阻攔她。
而那頭呢,怒氣衝衝扔過來的茶盞其實一個個盡都砸到了他腳尖前,只教濺起的的茶水沾溼了他的衣襬和鞋襪罷了。
一通發洩完了,他站在滿地的狼藉裡,雙手交握在身前,仍舊站得像支翠竹一般,“小姐方才之言究竟是何意,奴才沒有聽明白,還請小姐示下。”
“你還說你不明白!”
扶英瞧著他裝模作樣的無辜,一霎更覺得氣憤,氣上了頭,忽然還有點委屈,“你有什麼不明白的?當初費盡心思用影子戲騙我把你帶到阿姐的面前,後來又當著阿姐的面利用我演得一場好戲,我那時走的時候明明只教你替我好好照顧阿姐,可你呢,你......你竟敢......”
她想起來那日在屏風後看到的一幕,一霎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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