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節(第2/4 頁)
他,模樣乖張又討巧,像個磨人的小妖精。
她這是打算……勾引他?
梁時內心一陣狂喜,這陣子的討好果然沒有白費。
梁時一日的疲倦消失殆盡,可當他看見阿福跪在木質地板上鋪地鋪時,他眸色又暗了下來。
楚翹不以為然的看著梁時,並不能正確領悟到梁時此刻的心思,她道:“二爺,您回來了?您今日沒去用飯,母親還提及您了,看來母親的病大有好轉。”
當下男尊女卑,夫綱為大,但梁時很不喜歡“您”這個稱呼。
見他面色凝重,楚翹不曉得自己又哪裡做錯了,她現在一點都不擔心梁時會爬床,遂又問,“二爺,您這是怎的了?”
梁時嗓音低沉,多看一眼楚翹都覺得來氣,奈何他衝誰撒氣,都不能對她下手,“你不覺得“您”這個稱呼很不適合麼?”
楚翹微怔,“是麼?妾身是敬重二爺,哪裡不適合了?”
得知梁時是斷袖之後,楚翹雖是難免同情,但總體來說,她還是很開懷的。
梁時的嗓音帶著一股子沁涼,他眸色微眯,泛著淡淡的危險光芒,意味不明的道了一句,“你不覺得會把我喊老了麼?”
楚翹:“……”呃?
反應過來之後,楚翹嗤笑了一聲,“二爺也快而立了呢。”與她如今這副身子相比,的確是老了一點。
梁時眼角猛的一抽,“你難道不覺得我看著正當年輕?”
事實上,梁時如果不這麼嚴肅,他這張臉當真可謂是俊美年輕,可以與風流公子楚遠一決高下了。
楚翹當然明白梁時為何這般在意皮囊,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尤其是女子和……斷袖之人吧?
楚翹這次很坦誠,“那妾身今後就不那麼稱呼二爺了。”
梁時同樣也不喜歡“妾身”二字,正如楚翹當初開始自稱為“哀家”一樣,梁時聽了就不歡喜。
他冷肅著一張臉,道:“嗯。”之後又對阿福吩咐了一句,“你出去吧。”
阿福一向很自覺,為了梁府的子嗣大事,她很快就離開了寢房。
屋內蕩著攪人心魂的花香,小婦人又這般毫無避諱的躺在他面前,眼眸無意識之中溢位勾人心魄的神色,這個場景曾經出現過樑時的夢裡。
此刻,她就在眼前,而且防備心明顯漸消。
梁時是個極為正常的男子,他素了這麼些年,不是沒有動過那個心思,只是他對她情根深種,旁人根本無法取代,哪怕只是露水情緣,短短一夜也是不行的。
梁時往前邁了幾步,眸色柔和的不像話了,胸腔之內似有什麼東西即將破繭而出,他再也忍不住,開口說話時,聲音已經啞然,“以後不要自稱“妾身”了,你我之間無需客道。”
天知道,他這陣子是有多麼的狂喜,每夜醒來時,頭一件事就是想看看她還在不在?那顆豔紅小痣又是否真實存在?
楚翹眨了眨大眼,點頭應下,“我知道你很需要我。”為了掩飾斷袖的秘密呢,機智如她,什麼都明白的!
梁時一怔,他大喜過望,她真的明白了麼?不過這事還真是不好說,她給了他太多次的空歡喜。或許眼下又是在誆騙他。
不過,楚翹有今日的反應,梁時已經很歡喜,他繼續徐徐誘之,道:“待國公爺回京,我便會安排你認親一事,大婚就定在年底,你放心,我梁時這輩子都不會納妾。”
楚翹對此表示深信不疑,見梁時神情凝重,她也認真道:“二爺什麼都別說了,我明白的。”
她眼神誠懇,清透的眸中像墜入了千萬星辰,璀璨動人。
她總能很輕易的勾走了他的魂,梁時已經習以為常,他內心深處再次狂喜,她竟然這麼快就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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