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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大律師在法庭上能幫別人斷清家務事,對自己那邊的一家子人是能忍就忍。
錢這種東西對他來說也不是沒有,從前送給小情人的一件小禮物就夠給那邊一年半載的生活費了。當然這些話蘇高銘是不敢對現在的小青年說的,敢說從前的事,他這個月就等著在床前打地鋪打滿一個月吧!
家家都有本難唸的經!
蘇清河聽著前面兩個人的話,站在那裡盯著腳尖,就站在店鋪的門口。
王彪就跟大神一樣,站在蘇清河的身邊。
他們家和他奶奶家那邊的人感情並不是那麼地好,蘇清河記得,就是他養在他奶奶那邊的那些年,也沒見得他們對他多好。其實這事也是要從他爸喜歡男人說起來,從前他爸沒出櫃前家裡都不知道他爸的這些事,到他媽離開後,他爸對這些事就毫不掩飾了,公開對家裡出櫃。那邊的人瞧不起他和他爸,卻因為他們有點錢,總是想盡辦法從他爸這裡多拿點錢。
到他媽走後,其實他們過年的時候還是會回去那邊吃團圓飯。只是在有一年的餐桌上,他的大伯的兒子指著他爸說他是同性戀,同性戀會有愛滋病,愛滋病是會傳染的,他不要跟他們一起吃飯……
這些話如果不是大人教給孩子,孩子哪裡會懂?
孩子一邊驚恐地哭,一邊趕他們出去。
他奶奶也是個頭腦有病的主,指著兒子罵家門不幸,他大伯直接指著大門趕他和他爸出門。大年三十的年夜飯,他爸就帶著他從那裡走了,也剛好那個時候他小學讀完了,他爸就把他接回去上初中,也就沒在過去那邊吃過年夜飯了。
對那邊的人來說,他們和他並不是一家人,他們家裡的人是同性戀,他們有愛滋病,愛滋病是會傳染的。
在他爺還在的時候,大年初一的早上他們還會過去拜個年,沒準等他們走了,他們坐過的那張椅子都要用酒精消毒。後來在他爺走了後,他們就連拜年都省了。
只是他們不回去,他爸每個月給那邊的爸媽一個月的生活費從來都是隻多不少。那邊的三大家子人住在一個小套房裡,而他們父子兩個後來從老舊的公寓住進高檔小區的一棟小樓裡,他們也是眼紅地好,知道他們有點錢就三不五四地過來要錢,別說他的兩個舅媽,就是他的兩個大伯也是拎不清的主兒。
所以一說起那邊的人,蘇清河對他們只有厭惡,並且是敬而遠之。
從他會賺錢後,他還真的從來沒有想過去幫那邊的人一把,哪怕他給個十萬八萬,他們能付個首付買個房子,讓日子過得好一些,這些事他從來都沒有想過。
本來幾個人逛市場買年貨的興趣挺高的,後來遇到那麼兩個女人,劉慶棠的心情不好,匆匆地買完了需要買的東西後,也沒有多逛了,直接開了車回去。
王彪看著別人的家務事,他也沒有插嘴。
回去的路上,車子裡的氣氛都不是太好。
不過在車子回到了家裡,劉慶棠這人的脾氣來得快去得也快,也沒再生氣了。他就拎著東西進去了廚房,開始著手年夜飯的事了,把該泡的用水泡上,一些幹活晚些要用的,現在就要泡好了。
蘇清河看著他爸站在那裡抽菸,知道他心煩,走過去站在他爸的身邊,說道,「爸,如果你想跟小棠哥好好地一起過日子,就要想辦法讓那邊的人別來煩你了。」
「你也是看見了,今天兩個女人對劉慶棠完全是視而不見,就他是跟在你身邊的人,對小棠哥該有的尊重也是要有的。你錢給那邊就給,也要顧慮一下子小棠哥的情緒,他並不是那麼地喜歡你給她們錢,你越是給他們錢,他們就只會對你越是糾纏不放。」
「嗯,我知道。」蘇高銘狠狠地抽了一口煙,噴出來,說道,「只是總想著那邊怎麼也是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