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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他這個角度來說,這次過來也不是沒有收穫,至少他可以利用這份心法將自己的實力再提高一截。
而且比起借用範情的名氣,這中靠自己反而更有底氣一點。
馮冶就這樣離開了飛衡宗,範情也沒有多做停留,直接就回了自己的注靜峰,留下原地不知道看呆了多久的眾弟子們。
「今天這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大師兄不是最不喜歡這些華而不實的東西了嗎,這是怎麼回事?」
議論聲層出不窮,這些人哪裡知道,看起來仙風道骨的仙君,背地裡卻會將本應是對立的魔尊關在自己的洞府,每天急急忙忙的回去,只為了看一眼對方。
還要摟著他,抱著他,與他耳鬢廝磨,眼中都是陰鬱駭人的痴迷狂熱。
哪怕只是跟郝宿相處一室,都能叫範情產生一中頭皮發麻的快樂。
範情回來注靜峰的時候,郝宿也已經在洞府裡坐著了。有了伏羲琴,他的功力要比以前更加深厚,來去之間自如到了極點。
郝宿在範情來到洞府門前的那一刻就感覺到了對方的存在,不過範情不知道在做什麼,過了好久才進來。
只見他臉上帶著淡淡的紅暈,若不是郝宿觀察仔細,或許都不會發現。
往常他只有會在跟郝宿親密接觸的時候才會如此,現在也不知道做了什麼事,進來以後第一眼都不敢看人。
但這中害羞只是一時的,又或者說範情努力的壓下去了。
然後郝宿就看到他的手上多了兩樣東西,一把摺扇,還有一把匕首。無論是哪一樣,都是做工不凡。
郝宿以眼神詢問什麼意思,就見範情將這兩樣東西交到了他手上。
「送給你的,喜歡嗎?」
說話的時候,那股被壓下去的害羞又不自覺地冒出來了。
郝宿這才將注意力放到兩件禮物上面,他先是拿起了那把匕首,上面沾染的範情的氣味並不多,再是將那把摺扇拿起細細看了一遍。
隨後,他就知道範情剛才站在洞府門口究竟做了什麼。
扇柄上掛了一顆紅血石,而編裹這顆紅血石的穗子裡卻混進去了兩根頭髮,一根是他的,還有一根是範情自己的。頭髮跟原本的紅線相融,肉眼難以見到。
郝宿摸了摸紅血石,手又在扇骨上尋了尋,果然,整齊平滑的扇骨上刻了四個小小的字,痕跡新鮮,一看就是後期添上去的。
「心甚悅之」。
難怪會害羞,這是在跟他表白。
就是膽子也忒小,不敢直接跟他說,用了這麼一個迂迴的辦法。
「甚好。」
郝宿給了這兩件禮物一個簡單的評價。
他在看扇子的時候,範情也眼睛都不眨地看著他,似乎想知道他會是什麼反應。
回答讓範情下意識心裡高興了一下,可沒被發現的秘密又叫他忍不住失落了一下。範情其實很矛盾,他有點想要被郝宿發現,又擔心對方會發現,儘管他對郝宿的心意現在兩個人已經是心知肚明的了。
「情情是專門尋來送給我的嗎?」
失落還沒有存在多久,耳中驀地鑽進了這麼一句話。
這是郝宿第一次這樣親暱地喊範情,他目光柔和,聲音裡彷彿含了無盡的情意。
對範情來說,他跟郝宿之間是一段開始於不光彩的畸形的關係,是他的佔有慾在作祟。
但被郝宿這樣叫著的時候,又讓他從心底裡生出了無盡的高興。
「郝宿,你能再叫我一下嗎?」
「叫什麼?」魔尊明知故問,外表跟語態是那樣溫柔,卻又藏著惡劣。
「叫……情情。」
仙君冰冷無情,不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