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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沒有交手,憑著這將整個雲浮宮都包裹住的力量,他們也能看出自己並不是對方的對手。
右在回過神來以後,快速地跟左對視了一眼,隨即就準備起身說些什麼。
可惜郝宿沒有給他這個機會,不過是抬手之間,他便雙膝跪地,背上彷彿壓了一座山般,重得抬不起來。這終於讓右假好人的面孔發生了龜裂,那半塊面具更是碎得徹底,將他臉上的猙獰完全暴露了出來。
無形的威壓讓人根本透不過氣,連抗爭的念頭都升不起來,血脈裡是本能的服從。
「既然你們想要當魔界之主,本座便給你們機會,就半個月好了。」郝宿說著,壓在右身上的重量更大了,將他直接逼出了一口心頭血,「先收一點利息,等半個月後,本座會回來看看你們的能耐究竟有多大,也順便看看,本座能不能掀起風浪。」
半個月以後,範情的心魔也該破了。
從郝宿來到魔界,再到郝宿離開魔界,全程除了左右兩個人以外,沒有半個人知道。
而偏偏他只收了些利息,其餘什麼事情都沒做。
等包裹著雲浮宮的力量消失後,失去的兩把座椅又回來了,左右兩人卻都紛紛癱倒在地,並且再也沒有人去坐那把代表著至高無上權力的椅子。
郝宿定下了半個月時間,這也就意味著他們還有半個月時間可準備。比起擔心對方不知道什麼時候殺回來,這中明知道頭頂懸著一把劍,並且這把劍會將他們斬殺得魂飛魄散的感覺更加恐怖。
在郝宿去往魔界的時候,範情正在飛衡宗內給一些師弟師妹們上課。以往對於這些事情,他也不甚在意,不過現在卻是每每到了點就馬上離開。
這回行到半路,忽然有人攔住了他。
不管是飛衡宗的地位還是範情身為仙道魁首的名氣,仙門中想要與之交好的都不計其數。
「在下是故劍宗馮冶,見過仙君。」
故劍宗雖然名字裡帶了劍,但他們卻是主冶煉丹藥、錘鍊刀劍,跟劍修搭不上邊。
馮冶之所以會半路攔住範情,不過是想要將最近得來的兩件寶物送給對方,希望能跟範情搭上一星半點的關係。
故劍宗最近在挑選繼任掌門,包括馮冶在內,一共有好幾個人都入選了。他為了提高自己當選的機會,便將主意打到了外面。
一旦跟範情交好,就等同於跟飛衡宗交好。到時候,掌門之位也就不在話下。
他今天來這裡也是無意中聽說最近有名劍修在四處搜羅寶物,因為沒有露面,所以也沒人知道究竟是誰。
馮冶完全是瞎貓碰上死耗子,恰好看見了範情。當初去微夷山的時候,他剛好也在去尋異寶的行列當中,遠遠的見過對方一面,這才認了出來。
於是他投其所好,折騰了一圈,專門尋來了兩件寶物,趕來飛衡宗打算送給範情。
馮冶的目的是個人都能看出來,只是其他看見的飛衡宗弟子不禁搖了搖頭。
「這回又是誰?」
「聽說是故劍宗的馮冶。」
「故劍宗?」
說話的弟子沒想明白故劍宗的人幹嘛要送東西給範情,只不過他心裡並不看好。要知道這些年來,想要討好大師兄的人簡直多到數都數不過來,也沒見大師兄正眼看一下。
另外仙界雖然不喜魔界奢侈的風氣,但也並不是沒有喜歡奇珍異寶的,但範情卻是個例外。這麼多年來,他活得簡直像是一個清修的道士。
「我敢打賭,大師兄一定不會收下他的東西。」
幾百年前意圖討好大師兄於是送了一堆好東西到飛衡宗,結果連大師兄的面都沒見到的人,現在還在自閉呢。
講話的那名弟子十分自信,只不過他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