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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咬你。」
一言為定,地毯上的攝像儀被範情收了起來,他又拉著郝宿一起洗了個澡,然後早早睡了。
儘管fork每天都想吃cake,恨不得一天三頓都有,但郝宿明顯不會在這中事情上過多放任對方。
凡事都要有節制。
不過範情也能找到一些曲線救國的方法,比如他們每回一起洗澡的時間都要比單獨洗澡的時間長得多。
而郝宿在出來的時候,下頜處跟脖子處時常會添點東西。
梁德平的慶祝會在七號舉辦,郝宿從學校裡出發到底目的地,中間不超過半個小時。
在答應參加慶祝會的時候,郝宿就一併跟陳以道說了。
現在金彖遲遲不露面,而那名受害cake雖然醒來了,但二次加害給他的心理造成了極大的傷害。
目前除了心理師以外,對方不肯見任何人。並且前者表示,短時間內不可以再去刺激他。
所以大家都心知肚明,想要儘快抓到金彖,就必須丟擲一個誘餌。
而郝宿是最合適的。
陳以道沒有阻止郝宿參加慶祝會,他按照最壞的打算和金彖各中會出手的可能,做了一份詳細的規劃。
令人感到奇怪的是,之前也是一直負責這件案子的王璋卻沒有參與進來。
醫院內,受到二次傷害的cake待在自己的病房內。他現在連坐到輪椅上都不行,腿部的傷口還沒有癒合,挪動一下就是要人命的疼痛。
王璋從病房門口的玻璃上看了對方一會兒,朝邊上的看護人員問道:「他這個樣子有多長時間了?」
「今天早上七點半醒的,餵過東西後就這麼一直睜著眼睛看外面。心理師有問過他,要不要調整一下病床高低,好方便看外面的風景,但對方沒有回答。」
受害的cake一直拒絕跟外界交流,他們現在也無計可施。
「見到人還會產生應激反應嗎?」
「已經穩定下來了。」cake剛醒過來的時候,看到人就會害怕,甚至還會拼命攻擊監查局的人,現在好了許多,偶爾有監查局的人進去跟他說說話,也沒有太大的反應。
「我要跟他說會話,你先去外面幫我看著。」
監查局早就有規定,對於這中受害cake情緒還不是太穩定的情況,任何人都不可以去打擾對方。
那名看護人員明顯有些為難,但他熟知王璋為人,知道他肯定是有什麼發現,於是咬了咬牙。
「行,那你動作快點,要是被人發現了,我可保不住你。」
「謝了。」
王璋拍了拍看護人員的肩膀,隨即就開啟了房門。
房間裡只有他們兩個人,外面也沒有人看守,王璋跟cake打了聲招呼後,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個透明袋子,裡面裝著一個注射針筒。
他將針筒拿了出來,漸漸朝cake走近。
學校裡。
郝宿在上完最後一節課後,就準備乘坐陳以道安排的車子去梁德平的慶祝會。
陳以道換了身裝扮,衣服顯得年輕許多,這中樣子在大學裡也不容易被注意到。
「你的男朋友不陪你一起去慶祝會嗎?」
不怪陳以道會這麼問,從郝宿回學校以後,早上是範情親自送他過來,中午是範情帶著做好的飯跟他一起吃,晚上也是範情把人接回家。
按照他們兩個人的感情,這中慶祝會郝宿不應該是一個人。
「我們都知道這是給金彖的機會,特殊時期,人多了反而不好。」
「這倒是,等會我就跟在你身邊,要是發現哪裡不對勁的地方,就跟我說。」
「好的,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