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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櫟登時失笑,伸手輕戳一下兔兔的臉蛋,關切道:
「好燙啊,我們寶貝怎麼了?」
塗聿:「……」
哥哥明知故問!
塗聿想不起來這是第幾次被「欺負」,每一回經歷都足夠難忘。
結果始作俑者毫無自覺,竟然還敢雲淡風輕地開口。
小兔子頗為不滿地噘嘴,羞赧的情緒被暫時壓倒,音量拔高不少。
「我回答你剛才的問題,一點都不爽!討厭的臭哥哥!」
「原來如此。」
男人半點不惱,目不轉睛地盯著他,捨不得錯過可愛的神態變化。
「以後我會多加練習,爭取下一次就讓寶寶感到滿意。」
「……你!」
塗聿哪裡扛得住這般無賴的姿態,大眼睛連眨數下,倉惶反問:
「為什麼還有下次?!」
「寶寶……」
高大的男人驟然逼近,彼此間的距離再次縮短,「你不願意嗎?」
語調平穩無波。
聽不出情緒如何。
灼熱的氣息撲落在淡粉的耳垂上,激起一片癢意。
塗聿慌張捂住,試圖遮掩住。
他強撐著抬眼回望,想要擺出「兇巴巴」的架子,然而慘遭失敗。
「我、我當然不願意,你不要跟我說話——!」
看樣子像是炸毛了。
郎櫟被他可愛到,配合地點點頭,又緊抿唇線,表示自己閉嘴。
哪怕男人一言不發,卻還是極具存在感——
手臂修長有力,一左一右地撐在溫泉池的邊緣,截斷所有出逃路線。
塗聿能夠清楚地感知到男人的氣息,身體還殘留著快感,稍微撩撥一下就承受不住了。
他委屈地癟嘴,掉落一連串金豆子,「嗚……哥哥又欺負我……」
「禁言術」猶在,郎櫟沒說話,只是湊過去親親小傢伙的臉頰。
以肢體語言來表達自己的態度,溫柔又親暱。
溫熱的觸感落於臉側,塗聿並沒有躲開,反而覺得不夠,質疑道:
「哥哥,你幹嘛不說話?親我是表示抱歉嗎?」
那姣好的唇開開合合,吐息如蘭,看得郎櫟眸色愈深。
頸間的凸起上下滾動著,彰顯出這份搖搖欲墜的掙扎。
迷糊蛋的心情幾經變換,他早已忘記那句「你不要跟我說話」,不滿地嘀咕:
「肯定是被我說中了,因為你心虛!你就是喜歡作弄我,看我哭,臭哥……唔!」
唇瓣相貼的剎那,堵住所有的未盡之言。
郎櫟並不打算反駁,畢竟小兔子說中了一半。
他哭起來那麼漂亮。
還是爽哭的。
不僅無法勾起旁人的憐惜之情,反而……
會上癮。
這些真實的想法只能藏在心裡,男人斂眸,吻得越發深入。
少年閉著眼,眼睫輕顫,無助地發出吚吚嗚嗚的低吟。
舌尖頂開齒關,霸道地攻城略地,不給他任何躲避的機會。
不知怎的,心跳陡然加快許多,似是沉迷似是享受。
身後就是池壁,按理來說,塗聿無需擔心自己會跌倒。
可在全身發軟的情況下,他無意識地攬住男人的脖頸,甚至還主動往前貼了貼。
比他更高一些的體溫,比他強壯很多的身軀……彷彿有男人在,就會感到心安。
一切行動均是出自於本能,全然忽略了把他弄得意亂情迷的「罪魁禍首」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