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第5/5 頁)
作樣,瞧得心生厭惡。
合懿習慣了在這樣子的場面裡打圓場,安撫了幾句璽兒讓他消停下來,便向騫瑜辭別,與賢妃一道回澄瑞亭去了。
“主子,今兒個御花園裡晦氣,要不咱們先回去改日再來?”婢女從後面繞到騫瑜的身側,微微頷首下去,脖頸與彎曲的脊背呈現出一種天生的卑微姿態。
騫瑜從合懿的背影上收回目光,轉身的時候掃了她一眼,“這兒沒有別人,用不著你這麼卑躬屈膝的,起來吧!”
婢女行在她身後一步之遙,仍低著頭,謙卑的模樣,“無論人前人後,您都是奴婢的主子,奴婢與您都需銘記於心。”
騫瑜垂了下眼瞼,沒答話,頭頂的陽光把影子照成一塊不規則的黑色陰影投在腳下,印在那各色的鵝卵石鋪就的福祿壽字樣上,莫名的諷刺。
隔了半晌她忽然問:“你確定那日是長公主?她究竟看到了多少你心裡可有數?”
那日是哪日?自然就是婢女在御花園交予封鞅書信的那日。
婢女不敢確定,“若非奴婢因故折返恰好聽見山石後公主主僕二人的對話,想來都並不能知曉此事,但公主目睹書信交接絕沒有錯,只是”
“只是沒想到她之後竟然一直對此閉口不言?”騫瑜嗤笑一聲,“她或許以為我與封鞅有染吧,否則也不會有和離那一出了那依你看,封鞅是用了什麼法子才讓她閉嘴的?”
她是好奇的很,封鞅如果順水推舟認下了,長公主就算顧念舊情不捅破,卻也不可能還與他在一起,可若是沒有認,長公主就不好奇那信裡究竟寫了什麼嗎?
騫瑜心下輕笑,這或許就是傻人有傻福吧,知道的越少懷疑越少,不懷目的的信任才能得到更多的愛。
婢女面上有些不著痕跡的不屑,“女人總是很容易被感情矇蔽雙眼,但奴婢以為,活人的嘴都是靠不住的,太傅未必能瞞得過她一世,人的探究心是無止境的,萬一她今後與皇帝說起此事,主子必將處境堪憂”
若真是一直以為太傅與宮妃暗通款曲倒罷了,最怕那位長公主突然腦子轉過來彎兒,疑心起其他的來,一旦點燃了追究的引子,再想處置就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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