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節(第2/3 頁)
界限。
“外間已傳膳了,相爺請吧。”
賀蘭毓收了手,眼中卻是平靜無瀾,與那手掌灼熱的溫度判若兩人。
兩人從暖閣一前一後出來,外間桌子上已擺好了豐盛菜餚,他先落座,溫窈選了個離他最遠的位置相對坐下,沒人說話,整間屋子便只有碗筷撥動的聲響。
一頓飯安靜用完,外間方才日暮時分,秋陽晚照,從廊簷下映進屋中一地霞光。
撤了桌,賀蘭毓沒離開的意思,提步又回了暖閣,自她的小書架上隨手取了本書籍,懶散倚在軟榻上翻得漫不經心。
溫窈教觀靈去沏了盞清香解膩的桂花茶放在小几上,順手便打算將那幾張經文收拾了,不成想手才伸出去,腕子便被他一把捉住了。
她心頭一跳,試圖往回抽,但沒抽出來。
“坐下,繼續寫。”
溫窈僵在原地不肯挪步,“今日不寫了,經文要呈給老夫人,我要先練練字,不敢敷衍。”
?輕?吻?最?萌?羽?戀?整?理?
她那麼滿臉的戒備,生怕賀蘭毓瞧不見似得,他不相信那蹩腳的由頭,忽而意味不明地笑了聲。
“怕我碰你?”
溫窈是怕,但她看明白了。
他來這兒根本不是為了用膳,而就是為了睡她的,或早或晚,或戲謔或發洩,總之都是要睡的。
她沒回答,但眸中一絲躲閃分毫不差地落進了賀蘭毓眼中。
他挑眉,拇指指腹有意輕撫過她纖細的手腕,引起她一陣瑟縮,偏又教她掙脫不掉。
“過來。”
賀蘭毓話音仍舊是一貫地輕描淡寫,姿態也還懶散靠在軟枕上動也未動。
溫窈兩手交握在身前緊了又緊,終於蹙眉道:“我這幾天小日子。”
他聽著便笑,鬆開了她的手,下一刻卻伸臂攬著她的腰將人撈進了懷裡,“教你寫幾個字,何時說過要碰你了?”
溫窈無言,只得脫鞋上了軟榻。
賀蘭毓慣寫行書,沒有隸體那般端正,他的字和他的人一樣,頗有幾分狂放不羈。
大掌握著她的手,筆畫銀鉤美其名曰寫字,可在紙上不過勾畫了兩三個字,所謂近水樓臺,側過臉似有若無地觸碰到她的耳垂,心念微動,啟唇便含住了。
她的耳垂完好粉嫩,沒有耳洞,軟軟一小團兒嫩肉,含在嘴裡像是要化了似得。
他記得她小時候八歲便該穿耳,可因為怕疼,捂著兩隻耳朵滿屋子竄,無路可逃時躲到了他身後,纏著他去向溫老夫人求情。
那時溫老夫人嚇唬她:“不聽話的丫頭,女孩子長大了出嫁可是要戴耳璫的,你不穿耳洞,將來可就沒人娶你了。”
她說了什麼?
她從他身後探出個腦袋,狡辯道:“我不是跟三哥有婚約嗎?三哥不會嫌棄我的,您問問三哥是不是?”
賀蘭毓想著,心頭莫名騰起怒意,齒間輕重不忌狠狠咬了她一口。
溫窈疼得嘶一聲,眼眶頓時就紅了,不知他又在發什麼瘋。
灼熱的氣息縈繞在臉頰頸間,烘烤得她臉頰滾燙,極力試圖忽略衣裳底下撫弄的手卻不成,指尖狼毫顫抖得難以為繼,在紙上畫下一道蜿蜒曲折的痕跡。
“專心練你的字。”賀蘭毓衣冠禽獸,裝模作樣屈指在宣紙上點了兩下,又問:“聽聞你前些時候教丫鬟去了西偏門,想出去?”
“我想不想對你而言有區別嗎?”溫窈咬著唇,眉間緊蹙。
他聞言挑了挑眉,薄唇輕觸她頸項,喃喃道:“金絲雀在籠子裡關久了活不長,總得放出去透口氣的。”
“再問你一遍,想出去嗎?”
溫窈眸中閃爍了下,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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