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青回,我嗑的cp成真了 第67節(第2/3 頁)
徽也明白這一點, 所以《遊鳥》爆火後的某一天,他突然敲開了我的門, 提出要跟我和我的前夫做一場交易。”
“我前夫那時候是影視圈的大投資商,能夠給他提供很多不錯的試鏡機會, 傅星徽跟我們簽了軍令狀, 只要導演說他不行, 或者觀眾普遍認為他演得不好,我們隨時可以終止。”
“而作為回報,他替我們解決顧彥勝。”
“顧彥勝?”
這個名字對紀朗而言有些陌生。
高阮介紹道:“《遊鳥》的最大投資方,彥勝集團董事長。”
“星徽哥為什麼會和他搭上關係,”紀朗問,“你們要解決他……是因為同行競爭嗎?”
高阮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問了句,“你見過黑道嗎?”
紀朗:“沒有。”
“顧彥勝早年黑白兩道通吃,私生活很亂,因為《遊鳥》,他無意間看上了傅星徽,想讓他給他做個小五小六,但是傅星徽不願意,於是顧彥勝就找了一群手下把他打了,關起來餓了兩天兩夜,逼他鬆口。”
“整個劇組都知道,可誰也不敢報警。”
高阮面容平靜地講述著當年的故事,驚心動魄在歲月的推移裡,好似也漸漸變得平淡起來。
“那幾天,恰好我有事不在劇組,我回來之後發現導演神色不對,而所有和傅星徽的戲都被排到了後面,我才發現人丟了。”
“那幾年我前夫還算有地位,和他也有些生意上的往來,所以我找到顧彥勝發了一通脾氣之後,他還是把人放了,我記得……那應該是傅星徽第一次進icu,好像是因為肋骨斷了。”
高阮沒有描述過多的細節,只是道:“他剛能動,就問我什麼時候能回劇組,我的良心讓我很想勸他多休息,不過劇組等不得,大家都知道,他要是一個星期好不了,就得換人,所以後來,我也記不得是幾天了,反正沒多久,他就帶著傷回去了。”
“導演還挺人性的,儘量把騎馬戲都排在了後面,讓他能稍微休息一下,不過再休息,也就兩三週而已。電影裡他騎馬追我,我反殺他的那場戲應該是我們的最後一場殺青戲,當時導演剛把‘殺青’兩個字喊出來,他就疼暈過去了。”
高阮道:“那應該是他第二次進icu。”
聽到這兒,紀朗已經快要說不出話來了。
他的手扶著欄杆,骨節因為過於用力,顯得格外蒼白,他望著窗外霧濛濛的夜色,眼睫輕微顫抖著。
無論高阮的敘述多麼的雲淡風輕,那些從她口中說出的過往依然讓他心臟疼得無法呼吸。
“還有……第三次嗎?”
“第三次是因為吳良,就是經營玉堂紅海的那個吳導。”
高阮說:“我不知道傅星徽為什麼會和吳良結仇,但是吳良一直很針對他,《遊鳥》拍完後,按照他的熱度,本來可以接到很多好劇本的,但吳良從中作梗,導致基本沒有什麼大製作去找他。傅星徽會來找我和我前夫談交易,也是因為他再被吳良拖下去,熱度就要過氣了。”
她嘆了口氣,“可是後來好不容易拍了,又全都被卡著不讓播,怎麼改都過不了審,我們做影視的,最擔心的就是這種情況。”
高阮說,“我和我前夫這種投資的怕賠錢,傅星徽他們明星怕作品續不上,很快就會被觀眾遺忘了。”
“那段時間我和我前夫也是到處求人,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些門路,傅星徽大概也明白我們被卡是因為吳導對他有意見,所以酒局上特別拼,基本不要命似的喝,然後就又進醫院了。”
紀朗曲著手抵在唇邊,牙齒在手指上咬出了深深的痕跡,可饒是如此,還是無法消弭心臟抽搐般的刺痛。
傅星徽跟他說要珍惜熱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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