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節(第4/5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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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晚獨自坐在暗淡空蕩的餐廳,點了一碗泡麵,兩塊五毛錢。
顧初旭大概還是知道自己是什麼尿性的,回到東嶼市,按捺著自個,潛意識在極力避免跟馮清輝碰面。
有時候人生如戲戲如人生,一切都逃不過宿命的安排。去ktv唱歌時,在衛生間門口瞧見一抹細瘦的清麗倩影,那刻情緒猶如洪水決堤勢不可擋,平時有多壓抑爆發時就有多強烈。
什麼道德什麼責任,顧初旭在看見她瞬間溼潤泛紅的眼皮子時都變得薄弱毫無自制力。感情的事,向來是自私的,霸道的,不講究先來後到的。他沒精力去想去思考,只能被情愫牽引著,做想做的事。
他只知道,那顆疲憊的,逐漸淡漠的,縱使不承認,但從回來後一直無處安放的心,終於卸下盔甲,得到放鬆。
那夜他們到酒店做完之前,的確沒說幾句話,無聲凝望著彼此,看著彼此的神情,似乎相互便能明白。
兩人在酒店裡糾纏,抱著她進行,一場巫山雲雨快要結束時,她平躺著,身下是潔白無瑕的酒店床單,披散著烏黑的青絲,抬起手臂遮住眼睛,無聲落淚,委屈至極,又極力壓制怕被發現,顧初旭扯下她的手腕,手掌往下滑,固執且堅定地與她十指交握。
顧初旭嗓音低沉:“噓——我已經回來了,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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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清輝最近一直沒辦法好好休息,上車沒多久在輕微晃盪中睡著。她對這個即將下堂的老公,還不具有很深的戒備。
恍惚中察覺臉部有些癢,就像細柔的羽毛輕輕擦過,她忽然驚醒,睜開眼便撞入男人漆黑的眼底。
“幹什麼?”語氣帶著生硬與不善。
顧初旭說:“你睡著了,我在猶豫要不要叫你。”
“叫我也不用距離那麼近,我聽力很正常。”她別開頭。
顧初旭安分坐回去,左右活動了一下頸部,聽著耳邊蟲鳴的聲音,靠著座椅說:“如果你真跟我離婚了,第一個去找的男人會是誰?”
“我不會迫不及待去找男人,但我終有一天肯定還要嫁人,”她側頭看向他,含著冷笑意有所指,“找一個身心契合的,靈/肉/合一的。”
“什麼才叫靈/肉/合一?”
“……自然是你跟祖玉那樣的。”
顧初旭愣了幾秒,轉過頭認真瞧她,神情變換了幾下,陰沉著臉問:“誰告訴你我跟她靈/肉/合一?她本人?她跟你都說了些什麼?”
“能有什麼,無非是你們無比合適,你如何滿足她,她如何成就你,你倆一個牛郎,一個織女,我是那個惡毒的王母娘娘。”
馮清輝提著眼皮子撥弄額前的頭髮,儘量用輕鬆的語氣陳述,“好了,我可以走了嗎?看樣你今天心情也不會好,八成舔著臉不願意離婚,什麼也不用說,我知道你在耍我,所以壓根沒抱希望。”
他沉默到此刻才開口:“還有呢?還說了什麼?”
“烤榴蓮,濟南吃火鍋,”馮清輝指尖有些涼,支著額頭淡淡地說,“腦子有些亂,暫時記不得了,印象最深刻的事,她說phoebus可以讓她gc三次,我當時還想,phoebus到底是何方神聖呢,我甚至做過春夢,現在想想,我腦子裡幻想的那個男人,原來是我老公……你說好笑不好笑?怎麼那麼嘲諷?”
“……”他臉色有些陰沉,鎖著她看了半晌才別開目光,下頜咬合肌若隱若現,“對不起,”他的嗓音嘶啞不堪,閉上眼緩和片刻,“我不應該隱瞞你跟她那段事,那你說我當時怎麼辦,我牽著你的手說,等我幾天,我有個女朋友在南山市,但是我愛你,所以我倆暫時忍住先不能開房,我得回去處理好,你在這等我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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