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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兒他聽說她險些被朝月郡主打了,本想去太子妃宮中瞧她,可又怕她害羞,也沒法兒仔細看她,這才耐心等在馬車裡等她出來。
柳柳哪知道
他是怎麼想的,聽他厚臉皮的不羞兩個字,氣得一佛出世,二佛昇天。
「哪有你這樣的?」外頭坐著車夫,裡頭稍稍一點動靜外頭就能聽到。
蕭靳能坐上馬車,外頭的車夫又哪會不知道?
他心安理得撫著柳柳綢緞一樣的髮絲,難得沒有繼續逗弄她,而是問道:「可有嚇著?」
她就一鼠膽,朝月郡主又蠻橫跋扈,他怕她嚇著了,回頭又躲在被窩裡掉淚珠子。
柳柳一下瞪圓了眼:「我哪有那麼不禁嚇?再說了,朝月郡主被罰禁足,我什麼事都沒有,該笑她才是。」
蕭靳睨她一眼,慢聲道:「禁足?禁足怎麼夠?」敢在東宮撒潑,還敢對柳柳和明樂動手,是沒將他放在眼裡,禁足不痛不癢,如何會讓人記著教訓?
柳柳聽出他語氣裡的些許冷意,一下抱著他的手道:「不過是女兒家之間吵架,你別瞎摻和。」
公子出手下來又快又狠,朝月郡主是武王唯一的女兒,又頗得陛下疼愛,若是公子做了什麼被人拿住把柄,那可怎麼好?
蕭靳看她一副防著他出手的模樣,氣惱的捏捏她的面頰:「本公子要給你出氣,你還矯情上了?」
柳柳連忙抓住他的手,氣道:「別捏我,別捏我!哪裡矯情,我又不是小笨蛋,處處都要你護著。」
蕭靳見她一邊躲一邊惱,嘴角一個勁兒往上翹,又聽她話裡小笨蛋三字,險些失了一貫的沉穩,他笑道:「不是小笨蛋是什麼?」
也就在葉縣料理害了春哥兒的人時聰明瞭一回。
柳柳若知道公子這麼想自己,怕是要磨著牙狠狠咬他。
她不是不聰明,只是性子軟了些,也不大愛和旁人計較微末之事,這可不代表旁人欺上門來了,她還一心念叨著要息事寧人。
柳柳氣哼哼放狠話:「你且瞧著,我定要武王妃和朝月郡主笑不出來!」
蕭靳見她還真本事上了,故意道:「那我且看著,見我家柳柳怎麼發威。」
柳柳還真就只是一時放狠話,她連武王妃和朝月郡主具體什麼情況都沒弄清楚,如何叫她們笑不出來?
可如今狠話都放出去了,要是現在反悔,指不定被公子笑話。
柳柳恨恨咬了咬牙,忽然想到了什麼
從蕭靳懷裡抬起頭來,好奇道:「公子可知道當年我姨母之事?」
柳柳本想回家問了母親,可又想著母親身子不好,之前她在玉品樓見過五王妃是何等囂張跋扈,母親卻一直沒和她提這事,怕是不願意提。
至於父親,父親一門心思就惦記著讓她別操心這兒,別操心那兒,怕也是不會告訴她。
先生,柳柳直覺別去問先生比較好。
思來想去,好像也就只能問了公子。
蕭靳摸著柳柳髮絲的動作頓了一下,很快猜到原由:「明樂那小丫頭和你說了什麼?」
公子這般機敏,柳柳也只好老實巴交道:「就提到了姨母,還說姨母是先武王妃。」
蕭靳想了想,說道:「也不算是武王妃了。」
柳柳詫異抬頭,蕭靳則將當年之事道來。
當年,林夫人的母親一共生育了三個孩子。
最長的是林夫人,而後是一對龍鳳胎,先生作為哥哥打小身子不好,另一個女兒卻身強體壯。
林夫人的母親一直認為是小女兒奪走了兒子的胎氣,從來不待見小女兒,甚至認為兒子遲早要夭折,沒有辦法繼承家業,一心琢磨著再生個兒子。
明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