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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姥爺要那柳柳為妾的事是她在背後操縱,沒多久方老爺就做了虧本生意,不僅把家底賠關,就連自己也入了大獄。
方家有公子在背後做靠山,卻還是這麼輕易被搬倒,方窈一查之下就查到是蕭靳在背後搞鬼。
他倒是毫不掩飾。
方窈當時可氣狠了,不過見著只是損了個方老爺,便知蕭靳不知是她在背後指使方老爺,只認為他是單純的為那農女報仇。
之後方夫人又派人打了方春,那日縣令家的小公子被送回府後,方窈就仔細詢問了他那天發生的事,還得知原來在馬車裡有另外一個丫鬟。
而趙小公子對那丫鬟的形容和柳柳像了十足,方窈大膽猜測當時坐在馬車裡的人就是柳柳。
前後兩件事這麼發生,那日柳柳阿奶祭日,她得知蕭靳跟柳柳一起回柳家村,派人偷偷跟在他們身後。
只是蕭靳身邊的護衛太厲害,她派去的人只敢遠遠跟著,除了知道兩人是去祭拜柳柳的阿奶之外,倒也沒探聽出什麼來。
方窈京城時就知道蕭靳是何等驕傲的脾氣,一起去祭拜一個婢女的祖母根本就不像是他會做出來的事,唯一能解釋的就是他真看上了柳柳。
那日之後,方窈又得知柳柳的親生母親突然失蹤。
她頗為在意,只是想方設法也沒打聽出什麼來。
男子聽她把近段時間發生的事一一細說,眼中掠過一抹趣味。
「依著你的意思,我那眼高於頂的侄兒倒還真像栽在了女人手裡。」
男人說著輕笑起來,手裡捏著的玉骨上被他隨手丟在桌上,他轉身看著身邊柔柔坐著的方窈,忽然用力摟過她纖細的腰肢。
屋
中侍衛見此,忙不迭將頭垂下,一個個動作迅速出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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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柳今日高興,向來滴酒不沾的她喝了杯酒就面頰泛紅暈乎乎趴在桌上。
蕭靳見此失笑不已,正想把她扶起來讓她到屋裡躺會兒,這小東西卻突然嘻嘻嘻笑了起來,一個勁兒的抱著他的手臂喊公子。
桌上沒幾個人,可人人都把她此番情態瞧在眼中。
柳葉扶著額只覺沒眼瞧,柳柳七八時阿奶釀過一次酒,她和柳柳兩個人好奇,偷偷掀了酒罈子倒酒喝,姐妹倆喝的醉醺醺,第二天起來被阿奶好一陣打。
柳葉喝的沒有柳柳,隱隱約約還記得她喝醉了之後一個勁兒的抱著自己的手臂喊姐姐。
她如今這樣可是和當年偷吃了酒撒起酒瘋時一模一樣。
神醫也很高興,喝了一大碗酒,如今神志也不太清明,只是他到底還記得蕭靳是在他心裡貼了標籤的臭小子。
如今剛認的女兒一個勁兒的抱著這臭小子的胳膊喊公子,神醫眉頭一豎,搖搖晃晃站起來指著蕭靳就想罵他騙小姑娘。
還是李卯眼疾手快扶著神醫往外走,嘴裡還不斷唸叨著您醉了該回去歇息了,柳柳姑娘也跟您一起回復歇著。
神醫歷來也是個滴酒不沾的,本就有點兒醉醺醺,被李卯拉著東說一句西扯一句,覺得自己忘了什麼又記不大清他到底忘了啥。
蕭靳對著李娘子和柳葉歉然一笑:「今日叨擾大伯母和堂姐了,我先帶柳柳回去。」
蕭靳說完就幫扶著身邊使勁兒抱著他胳膊不放手的柳柳往外走,柳柳不願走,嘴裡還小聲嘟囔著公子公子,像唸佛經似的,不停歇。
柳葉和李娘子就見著她把柳柳帶走了,等兩人消失後,李娘子才恍然大悟一拍大腿:「好小子,這才是柳柳家,怎麼就成了和他回去?」
如今去追顯然來不及,馬車都趕了出去,快離開這條街了。
實實在在把喝醉了的小東西弄上馬車,蕭靳沒聽著後邊有人叫他,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