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節(第2/4 頁)
就撤了。除此之外還有我的心理諮詢師,藉著幫我做諮詢,其實就是懶□□想吃天鵝肉,藉著我移情情感寄託的時候,三番五次的勾搭我……當然了,想白女票的多,我糊弄他們,他們也糊弄我……”
她嘆息,仰起脖子望漆黑的天空,眼眶溼漉漉的,控制著情緒。
李修嶽一言不發,依舊那麼看她,一瞬不瞬。
雲初抖抖肩膀,苦笑:“一開始瞭解這花花世界,我三觀都被震碎了,我在想,他媽的,為什麼那麼多渣男賤女啊,這世界好骯髒,跟我瞭解的根本不一樣,我二十六年的愛情觀,婚姻觀,都被推翻了——”
她說到這有些難過,用力拿起桌子上還有半瓶酒的啤酒瓶子,直接喝起來,李修嶽雙眉緊皺,看一眼別處,很不耐煩的,粗魯的把酒瓶子奪走。
“夠了。”
雲初卻說:“不夠!”
李修嶽淡淡問:“找了那麼多,就沒遇見一個合適的?”
“誰會在垃圾堆裡找男人?垃圾堆裡只有垃圾……就說你,在外面逢場作戲遇到的女人,一時心動包/養的女人,你會娶回家?不就是圖個新鮮?”雲初好笑的看著他。
“不錯,還算通透。”他勾唇。
她今晚被觸動,過去不美好的記憶一股腦的在眼前閃現,七分醉酒,三分沉悶,加在一起越發失態。
啤酒被搶走,她只能抱住頭,理智尚存,所以冷靜幾秒抬起頭沒事人一樣嬌笑:“不過我現在已經適應了,這幾個月,我發現越來越適應,很開心,很爽,很瀟灑,很自在,有句話叫他媽什麼來著——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問自由故,二者皆可拋——”
她動作略大,就差仰天長
嘯,引來周圍人頻頻側目。
李修嶽在雲初對面坐著,方才還有些生氣,看她這德行,這會兒又被氣笑,疊著的手換了個交握的姿勢,也不阻止她撒潑,縱容之餘只是提醒:“別人都在看你,估計想,這是哪裡跑來的傻子。”
雲初歪過來頭,“不光看我,也看你啊,你跟我坐一桌,咱倆是一個桌上的螞蚱。”
“行,”他把剛才奪走的酒瓶子拿過來,“不如你今天喝個夠吧,既然已經丟人了,也不怕更丟人了。”
李修嶽以為這麼說,雲初反而自律不再喝,有些女人就是這樣,越阻攔越矯情,假矯情,誰知雲初是真豪放,一來二去剎不住車,喝成一堆爛泥。
李修嶽託抱著雲初去結賬,結完賬把人送到車裡,也不知她是不是喝斷片了,窩在駕駛座哭哭啼啼。
“對不起,我……我不應該哭,但我忍不住……”
“忍不住就用力忍。”
“啊?”雲初委屈的睜開眼看他,“你怎麼……能這樣說話呢,一點兒也不紳士……你這種人註定一輩子找不到老婆,注孤生你知道什麼意思嘛……”
“找不到老婆不是更好,你不是不喜歡被白女票,我喜歡,你可以白女票我。”
“……我還是要嫁人的……”
“不是‘若問自由故,二者皆可拋’了?”
男人撕了幾張紙遞過去,她躲開不接,他看看她。
這是李修嶽第三次見雲初喝醉,第一次好色,第二次嘴瓢,第三次哭鬧,這樣鮮活生動的戲精,一輩子大概也遇不到幾個。
李修嶽路上在便利店買了兩瓶水,遞給她也不喝,強灌又不妥。沒有送她回去,直接開車到自己住的公寓,她雖然閉著眼睛,一路上卻沒怎麼消停。
半托半抱帶她往電梯間走,雲初像抽了骨頭一樣站立不起,她裡面穿著性感,下車時李修嶽拿外套給她披上,肩膀上的外套搖搖欲墜,裙子輕薄,不小心就會飄到腿根,經過大廳時,保安室的安保人員探頭看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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