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母子夜話 遺忘死亡的詩歌(第3/3 頁)
迷迷糊糊看著一個人影,大著舌頭剛要問話。
常威掄起門栓一人一下,聲音都沒出來就倒在地上,摔倒凳子,隔壁有人小聲罵著常辭之,老不要臉,天天大半夜喝酒耍酒瘋。
把床單撕成條,把兩個人嘴都堵上,然後用門栓把兩個人手腳都打斷,特意給常辭之腰椎來一下,下半生坐輪椅吧,可能買不起輪椅,褲襠裡那玩意也用不上了,看你還惦記女人不。
還是不爽啊,又給常辭之膝蓋各來一下,咔嚓的脆響,常辭之疼得差點彈跳起來,一門栓又給打暈。
沒翻常辭之的家,破破爛爛,床都木板墊磚頭,這種人有錢不會虧待自己的,所以家裡肯定沒家底,不抄家也是為了造成假象,來人專門打擊報復,不是圖錢來的,和齊主任那件事有區別。
要不要讓兩個人炭火中毒?可惜打完了才發現,而且砸頭太明顯了。用筷子夾起燒紅的木炭,放常辭之嘴裡,使勁掐著他的下巴和腦袋,常辭之腦袋使勁往後仰,想要看清是誰要弄死他。
一雙大手蓋住他的眼睛,他知道自己完了,常威給他嘴裡塞了三次紅炭,常辭之疼暈過去後檢查嘴巴,舌頭基本廢了,又把手指頭全部敲碎,口不能言,手不能寫。
感謝隨波逐流裡的橋段,方式不同結果一樣,把常辭之朋友肩膀敲碎才作罷,都不是什麼好玩意。
老規矩剝光兩個人,捆綁在一起,惡人還需惡人磨。
回到家,檢查了全身,回憶現場有沒有留下痕跡,沒有!手段越來越成熟,還得學點化妝和口技。
這一個禮拜,兩場報仇,酣暢淋漓。拉開燈拿出中華和西鳳,茅臺捨不得,都是錢啊,掉錢眼的常威在倉庫裡切了一塊醃鹿肉,紅泥爐子上鋪了鐵篦子,切成一片片在上面烤,剩的渣渣給小心吃。
倒上西鳳酒,點上中華煙,嚼著烤醃肉,對著殘月飲一口酒,十七報仇許人死,飲酒之夜誅二奸。
雞窩裡偶爾撲騰幾下,兔子在吃草,蟋蟀在後院殘垣斷壁裡鳴叫秋天,小心蹲坐著目不轉睛盯著爐子上的烤醃肉,飛蛾圍繞燈泡,為死亡前最後的光明飛舞。此情此景,常威想吟詩一首。
可憐的人們!他們是死去了,
我卻活著享有現在和秋夜。
他們躺在甦醒的泥土下面,茫然的,毫無感覺,而我有溫暖的血,
死去,在一個緊張的秋天,
等不及體驗痛切的孤獨。
迎接自己的誕生在每一個清晨,日斜,和輕輕掠過的黃昏,
他們死在那被遺忘的腐爛之中。
舉起酒杯,“敬穆旦,雖然你已停止詩歌創作,我替你記得詩歌,將來你的堂弟攪動武俠風雲,我替世人記得你,敬你,敬死亡和生命,不該被遺忘在腐爛。”
我常德彪站著一米八四,躺下一米八四,死了還是一米八四。
年少輕狂,打打殺殺,號稱四九城以北第一狠人。
換氣嘍!
“敬德彪,你是跟堂吉柯德一樣的戰士,向世界的骯髒發起衝鋒。許伍德,下週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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