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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氣氛逐漸繃緊,場面一觸即發之時,曾芩從後面走出來,面無表情地看著那身上血跡斑斑的男子,「堯革,你在這裡做什麼?」
「你才在這裡做什麼?」堯革甩了甩手,屬於蛇類的豎瞳泛著冷光,明顯心情十分地糟糕。
「在廢話前,還是先請你幫個忙……」
堯革的出現,讓局勢提前進行了反轉。不多時,追著唐謙茗他們跑的妖怪落敗逃竄,陸道之也重傷敗逃。跟著唐謙茗的那兩個修真者開始搭理戰場,自己人包紮治療,敵對的不管他們,也沒去補刀,畢竟同為修真者,雖然立場不同,但沒到深仇大恨非要取對方性命不可的程度。
曾芩暫時掛了魏宋的電話,過去詢問堯革到底是怎麼個情況。
「所以說,你陪著沈易冬來這裡,結果沈易冬跟著狸薇進了陣,而你被拋棄了?」曾芩總結道。
堯革眯著眼,面色不善地盯著曾芩。
曾芩後退一步,舉起雙手做投降狀,「好啦,你先別瞪我,沈易冬不讓你跟著應該是有原因的。唐謙茗他們很早就盯著這邊了,他們時鐸是在兩天前引了白戟進入這個陣。但是過了那麼久,白戟卻依舊沒出來,我估計時鐸可能使了什麼陰招,讓白戟脫不開身,沈易冬……大概是不想你對上裡面的時鐸……吧?」
「所以,你的意思是他覺得我太弱,所以不讓我跟著?」堯革冷笑。
曾芩的順著堯革的視線,目光掃過一地的重傷者,頓時滿頭冷汗,他猜測的理由似乎根本站不住腳。白戟若是被時鐸拖住,那堯革的加入,只會讓贏面朝著白戟那邊倒而已,沈易冬確實是沒什麼理由不讓堯革跟著。
「沈易冬是為了讓對方的計劃進行得更順利而已。」一旁的唐謙茗開口道。
「什麼意思?」曾芩回頭看向唐謙茗。
「我才白戟並不是被時鐸拖住了,而是被困住了。為了讓白戟脫困,為了不讓情況變得更麻煩,沈易冬覺得由他一個人孤身前往比較合適。」唐謙茗道。
「白戟被困住?怎麼可能?」曾芩顯然不信這個假設。
「這片樹林裡有古陣,而且還是有朱雀、白虎和玄武力量支撐的古陣,藉助那古陣,想要困住白戟也沒什麼不可能的。」
曾芩更加疑惑,既然時鐸能夠困住白戟,那要殺死白戟不也能夠辦得到嗎?但他們卻是遲遲沒見到時鐸出來炫耀自己殺死了白戟——對,沒錯,那傢伙就是這樣的性格,好戰,又好炫耀。
唐謙茗看出曾芩的疑惑,繼續解釋道:「第一,白戟畢竟是上古荒仙,雖然時鐸有一半荒仙的血脈,但跟由血脈傳承力量的時鐸不同,白戟是由魂魄傳承力量的。時鐸跟白戟之間的力量差並不是單純的一半隻差,所以時鐸就算能困住白戟,也不代表能輕易地殺死白戟。第二,時鐸想要戰勝白戟,但他這次的目標卻並不是白戟,而是沈易冬——他想要沈易冬的力量,白戟就是誘使沈易冬餌,所以白戟不能死。」
「所以——那是設給沈易冬的圈套?」曾芩算是明白了。
「不錯,不帶堯革……是為了讓這個圈套進行得更加順利。」
「有這樣幫著敵人對付自己的嗎?」堯革皺眉。
唐謙茗輕笑一聲,道「時鐸算是給沈易冬設了一個不得不跳的圈套,進了他圈套的沈易冬也未必會如他所願。」
唐謙茗轉身交代了跟著自己的那兩面修真留下照顧傷員,然後對堯革道:「我跟曾芩按照原計劃去找申越匯合,然後去毀了古陣。你打算怎麼辦?」
「我答應了白戟,在他回來前護著沈易冬。」
確定了各自的目的後,唐謙茗、曾芩和堯革三人暫時組隊,在魏宋的指示下,尋找在陣內一角的申越。
「說起來,那狸薇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