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節(第1/2 頁)
還有,你扭傷的明明就是腳,一直在聊derhals是什麼情況,是我的記憶扭曲了還是這個世界在動盪……
掛了電話,李重年明顯還沉浸在剛才交談的愉快中,朝周意滿咧嘴也咧得很歡樂:“我一光屁股長大的哥們兒,前幾年都在德國留學,今天叫了幾個朋友準備聚一聚。”
周意滿哼道:“就留個學打電話還得說德語?崇洋媚外!”
李重年不解:“怎麼我跟孫嘉樹說日語你就沒意見?”
?
!
周意滿震驚:“孫嘉樹不是日本人嗎?!”
李重年:“你都叫他孫~嘉樹了,他還能是日本人啊!”
“那日本人姓都隨便取,誰知道有沒有姓孫的。”這話說的其實沒什麼底氣,因為周意滿想起日語裡好像是沒有“孫”字發音的。不過她很快又想起一點:“他關西腔那麼地道,根本就不像半路出家學的好不好!”
“誰說他是後來學的?”李重年挑著眉跟看白痴一樣看她,“他奶奶是日本人,他也算是中日混血兒。”
周意滿:=0=
他安慰的拍拍她的頭,覺得手感不錯又多摸了兩把:“其實你跟他說中文他也是聽得懂的,語言只是個工具,不要太妄自菲薄。”
周意滿已經懶得跟他胡攪蠻纏了:“你剛才說的朋友聚會時怎麼回事?”
但話一出口她開始有點後悔了。
畢竟這是李重年的私事,他們倆雖說關係還不錯,但到底還是房東房客,連這個都過問,卻是有些過了。
李重年倒沒覺得有什麼不妥:“就今晚兒上。”
周意滿皺眉:“你的腳還打著石膏呢。”
又忘了不要多管閒事。心塞。
李重年擺手:“沒事,他知道我腳不方便,一會兒開車來樓底下接我,再說我們就是去個相熟酒吧喝點酒,又不是去打群架。”
周意滿這下不能置身事外了,她開始活動指關節:“李重年,我怎麼記得醫囑裡有寫,這打著石膏是不可以喝酒的。”
“我不喝!”李重年一聽她指節嘎嘣一響,馬上沒骨氣的硬著脖子做保證:“我絕對滴酒不沾,捧著果汁坐到底!”
第 8 章
“你確定這裡是合法的休閒娛樂場所吧?”
由於各方面理由,周意滿現在對“合法”一詞的感念已經有了顛覆性的認識,或者說,她放棄較真了。
“開、玩、笑!”
姜凌波正坐在化妝鏡前,跟只八爪章魚比劃著一堆小盒子,恨不得把那一桌子濃墨重彩全往臉上抹:“這地方光有錢你都進不來,裡面的男人,隨便搭上一個,都能讓你橫著走半年!”
“那……半年後呢?”周意滿問。
姜凌波一噎:“……就再換一個唄,”她語調輕巧的繼續描眉,“反正他們那種圈子的人,除非門當戶對安定下來過日子的,其他能來這兒找樂子的,都巴不得換著女人玩。只要不是親兄弟,爭個女人都能促進兩人友誼。”
周意滿連“貴圈真亂”都說不出來了,很是怨念的盯著姜凌波:“所以說,你幹嘛要把我叫到這兒來?”
我一對靠著男人在外面橫行霸道這事兒不感興趣,二也完全不想在兩個小夥伴之間來個貂蟬離間計,這麼珍貴的機會你拉我過來,完全是浪費好吧!
“還不是看你最近魂不守舍的,”姜凌波語重心長,“跟你家李大爺鬧出事了吧?我是沒見過那傢伙,再穎悟絕倫也是聽你說,但這裡的男人那個個都是實打實的,你好歹看兩眼,聊個天認識一下也不吃虧。”
總之就是:天底下好男人多得是,何苦一根繩非吊死在一棵歪脖子樹上……就算是棵漂亮的大白楊,旁邊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