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節(第1/3 頁)
到底什麼時候開始親密得有些過了度呢?其實並沒有。李重年舉止輕佻些,不過是玩鬧,雖然有時折騰得她有些情動纏綿,可他卻壓根沒變過臉色,就像是在玩過家家的遊戲,角色扮演,入戲而已,並不入心。
但自己卻實在是開始不對勁了。她本來不願承認,可這個夢卻逼得她不得不承認了。因為在夢的最後,她居然已經忍不住想要親自去偷襲李重年了,男人的不拒絕,異樣的熱情和驚人的滾燙,都讓她在醒來的瞬間癱軟在床頭,羞恥的縮成一團,慌張和激動的連手指都在發抖。這真是……太討厭了~>_<>
捂臉……
這場夢像軍營裡吹響的號令,暗示著某種不為人知的開端,對一個已經規劃好後十年人生的女人來說,這並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周意滿忖度著,是時候開始疏遠李重年了。
第 7 章
最近周意滿的日子過得很不好,雖然李重年的腿已經好的差不多,就差把石膏一拆。但一直過著悠閒日子的李小爺,突然開始忙碌起公司的事情來。
所以,每天公雞還沒打鳴,拿著檔案來找李重年簽字的人,就會十分自來熟的坐在她的沙發上喝茶了。
對於這個大夏天緊裹著一身黑色皮衣、嘴唇乾的開裂、臉白的幾乎沒有血色、兩個耳朵上戴滿了晃得人眼花的耳釘的男人,周意滿對他的印象實在不太美好。
尤其是他第一次登門時,周意滿正睡眼惺忪的套著她那件海綿寶寶的黃色背心,下身一條小內褲,汲著拖鞋搖頭晃腦的去廚房倒水。因為時間太早,李重年根本不可能起來,所以她光著腿放心大膽。
撅著屁股從飲水機裡接滿水,周意滿一轉身就看見一個陌生男人大張著一張嘴,痛心疾首的看著她那頭雞窩一樣亂糟一團的頭髮。沒等他把眼睛往下挪,周意滿就利索地把滿滿一杯水潑到了他臉上。
說不好當時是怎麼想的,她直接無視了那個腦袋還在往下滴水的皮衣男,步伐穩健的一腳踹開李重年的臥室門,特心平氣和的把他從被窩裡揪出來。
沒意識到危險的李重年,一睜眼就看見周意滿光著的兩條大白腿,平常的起床氣都一點兒也沒有了。他迷迷糊糊地朝著周意滿傻笑,很自然的朝她靠過去,打定主意要把臉往她腿上蹭。
周意滿也顧不上什麼被看光,抬起一隻腳就往李重年臉上踹,還好他反應快,只有枕頭被踩扁。
正巧皮衣男跟進來,看見臥室裡的情節,馬上抱臂譏笑:“李重年你也有這一天?”
周意滿眼睛一亮,捂住心口心潮澎湃。
他說的是日語!還是地道的關西腔!
再加上緊身皮衣什麼的,代入感不要太強了好不好!
周意滿毫不懷疑,這個人隨時會從哪裡抽出一根皮鞭,對著衣衫襤褸在地上打滾的李重年,一邊揮著鞭子一邊說“叫主人!”……想象一下李重年柔弱的縮著身子一邊求饒一邊顫抖,周意滿響亮的吞下一口口水。
已經十分清醒的李重年不愧跟她同吃同住了大半年,幾乎瞬間領悟了周意滿腦袋裡的粉紅肥皂泡,衝她翻了一個巨大的白眼:“醒醒吧你,孫嘉樹對皮鞭蠟燭什麼的不感興趣,他為一丫頭守身如玉好多年了。”
人家明明還只想到皮鞭,你居然連蠟燭這種東西都知道!
純潔的周意滿震驚的望著李重年,整個世界觀都要顛覆了!
可週意滿還沒來得及發表一下感慨,李重年瞄了一眼她的兩條光溜溜的大腿,抓過枕頭,惡狠狠地,一把朝皮衣男扔了過去,嘴裡還不乾不淨的喊,當然也是日語,因為篤定周意滿聽不懂,所以他說的理直氣壯。
“老子的女人也是你能看的!趕緊他媽的滾!”
要是擱在平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