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節(第2/4 頁)
就道:“梁大人,如你所料,昨天夜裡的確有一大批綢緞料子下了馬頭,以你之見,張知府是打算將料子運去哪裡?”
梁時從書冊中抬起頭來,面色太過清俊,似乎梁時與幾日前不太一樣了,加之上回“大失血”之故……咳咳咳,梁時原本就俊美的臉上平添了幾分仙氣兒。
聞言,他遞了一封書信給衛嚴,這封書信上已經滴了紅臘,而且用的梁時自己的官印。
衛嚴當即知道事態緊急,忙伸手去接。
梁時道:“派幾個信得過的高手,將這封書信速速送去福建給廖大人,將他嚴加搜查來往商船!”
衛嚴是梁時一手帶出來的,他瞬間明白了梁時的意思,“梁大人,你的意思是,這幾年的綢緞都運去海外販賣了?這個張知府,他背後肯定還有人!”
衛嚴想到了嚴氏父子,“梁大人,皇上和攝政王是不是也打算……”他做了一個砍刀手的姿勢。
嚴家已經不能再留了,只是嚴首輔被除之後,朝堂上就當真是蕭湛一手遮天,屆時內閣首輔的位置肯定會有一個與蕭湛相抗衡的人去頂替。
衛嚴神色凝重的看了一眼梁時,原來福建總兵廖成也與梁時有交集,他大約明白了日後的風向會如何了。
衛嚴離開書房之前,不知道為什麼突然道了一句,“梁大人,日後我衛嚴定以你馬首是瞻。”
梁時只是抬頭輕應了一聲,沒有其他表態,好像那個位置對他而言,也並非很重要。
轉眼又過了一日,楚翹依舊沒有清醒的趨勢,但面色好的出奇,小臉是粉白的顏色,菱角唇微微撅著,像熟透的櫻桃。
她窩在被褥裡,睡的十分憨實。
到了晚上,花嬤嬤過來給楚翹擦拭,這種事即便梁時想親力親為,他可能還有點不太好意思,但一旦思及他與楚翹之間已經成了真正的夫妻,梁時一拳抵唇咳了一聲,“咳,放下,我來吧。”
花嬤嬤才剛要給楚翹解衣,她是土生土長的杭州人士,知道京城的官老爺講究,怎麼這位還要伺候自家夫人呢?
雖是內心納罕,花嬤嬤依舊是識趣的退下了。
梁時擰了帕子,他深呼了一口氣,才將楚翹身上的中衣除去了,他當即神色一滯。他的姑娘的確是好看,但……更讓他驚訝的是,他此前留下的一排牙印已經消失不見,而且不久之前青紫成塊的肌膚已經宛若剛剝出的荔枝。
白嫩細潤。
恢復的速度大大超乎了常人。
梁時從未見過這樣的癒合能力。
至於還有一處的傷口,梁時不久之前也檢查過,已經有些慘目忍睹,他思量一番,還是紅著臉去檢視了。
當看到花木叢影中一片粉色嬌潤時,梁時僵住了。
難道他出現幻覺了,他與楚翹之間還沒有行夫妻之事?不可能啊!
梁時移開了視線,深呼吸過後給楚翹穿好了衣裳,又命人連夜將杭州城最有名的郎中捉了過來。
這位郎中年歲不小了,一路顛簸過來,骨頭都險些散架,又被梁閣老一番威脅,郎中戰戰兢兢檢查完楚翹的狀況,拿著身家性命道:“梁大人,夫人已經無事了,只是……至於為何還不醒,老朽也不知啊。”
梁時遂又命如影重新捉了兩個德高望重的大夫過來給楚翹看診。
得出的答案都是近乎相同的。
如影送走了郎中,實在沒法理解自家大人了,幾位郎中都說夫人無恙,肯定是無恙了,他不懂因為大人會如此緊張。
不過……夫人的確睡的太久了!
此時,正當午夜,一番折騰之後,梁時揮退了屋內丫鬟,只留下了阿福一人伺候著。
阿福最是盼著自家大人與夫人琴瑟和鳴,可那日也太……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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