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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鼻腔裡溢位滿是委屈的嗚咽,試圖用這樣可憐的姿態喚醒男人的一點慈悲。
「苗、苗臨……我很難受,你別、別這樣……」徐安是真的怕自己會被苗臨生生地操死,他想抬手抱抱他,可卻累得連根手指都動不了,連話語都斷斷續續幾近無聲,彷彿隨時都會斷了氣一般地喘吟:「求、求你……」
徐安在苗臨心裡終究還是佔據著不少份量的,他凝神看著臉色潮紅卻唇色發白的青年好半晌,最終還是低頭舔了舔他的唇角,「好,我們不做了,你別怕……」
男人緩緩地從他體內退了出來,徐安緊張得全身緊繃,又發出了幾聲含糊的嚶嚀。
苗臨的性器剛全退出來,霎時就有大股的濁液從合不攏的小穴裡爭先恐後地湧出來。
他其實也沒仔細數清自己究竟在徐安的身體裡出來了多少回,他只知道不管再怎麼要他,都還覺得遠遠不夠。
自己像隻被交配慾望支配的野獸一樣,將徐安給生生操暈過去,卻又忝不知足地在昏迷的人身上逞兇鬥狠,一次次地操開他的柔嫩,以男精澆灌他的身體,又張口啃咬著他的皮肉,像是恨不得把他操死在身下一般。
徐安連在昏迷之中都本能地求饒,哆哆嗦嗦著哀求與拒絕,可他卻狠狠地扼住了他的掙扎,逼出他絕望的哭泣與呻吟,又將他從浮沉的夢境之中拖回來,將他操醒過來面對慾望的折磨。
後頭彷彿失禁一般地感覺讓徐安顫抖了起來,他很快地想通是怎麼回事,心裡滿是屈辱的感覺,恨不得一掌劈死罪魁禍首的苗臨,可紊亂的內力讓他根本提不起勁來,最後卻只能委屈地以手遮臉,咬著牙根細細哽咽。
苗臨這時才真的徹底清醒過來,心慌膽戰地抱緊傷心的徐安,滿是悔恨地直道歉,又把人抱在懷裡親親蹭蹭地安撫。
可吃遍苦頭又受盡委屈的徐安那能輕易釋懷,他吃力地抬起手抵住苗臨的懷抱,可到頭來卻未真的推開,反而是把臉埋在他的懷裡哭泣。
他這段時間確實被苗臨給寵出了自己都沒注意到的嬌氣,覺得受了委屈,第一個反應卻是要人抱著哄,像個撒潑的孩子一樣張口咬住了苗臨的肩,可卻沒幾分力氣咬出血來,只是無聲地表示控訴。
苗臨看他是真的難過也慌了手腳,回想起來覺得自己真的是個不折不扣的混帳,徐安剛願意給他一點好臉色,他又得寸進尺上趕著把人給欺負得哭了。
可真正讓他感到膽顫心驚的,卻是自己一點都不後悔這樣對他。
他太想要獨佔徐安這樣好的一個人了。
想要抱著他哄著他,讓他將所有的柔情蜜意溫柔繾綣都只給自己;想喝他的血吃他的肉、嚐盡他的每一分滋味,想將他藏在自己的肚子裡頭,讓他在自己的心窩裡安家哪兒都不去。
哪怕別人只是看一眼,苗臨都覺得自己嫉妒得要瘋,更別說是允許他人在腦海裡意淫著徐安的美好。
這是隻屬於他的心肝寶貝,他用盡手段將他留在身邊,一點一點將他自青澀懵懂調教到如今可以同他一起享受歡愛的模樣。
可偏偏徐安的溫柔與縱容對他而言並非救贖,而是在在提醒他,這樣的黃粱美夢是有期限的——窮盡此生,他不會愛上苗臨,更不會屬於他。
徐安對他的恨應該是凌駕於一切,他的意亂情迷對苗臨而言,不過就是一種赤裸裸的折磨手段。
他不屑苗臨捧上前去的一顆心,可他偏偏會對他笑,會願意對男人展露他的美麗與溫柔。
他一次次地給予苗臨希望,卻又親手輾碎一切,雖然型態略有不同,可徐安也確實地再逼著苗臨往絕望的深淵前進。
越跟徐安待在一起,苗臨就覺得自己越瘋,他太想要徐安愛他了,可不管有意無意,青年的若即若離就是一種讓他上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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