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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臨酣暢淋漓地又與徐安開始了第二回合。
他將人抱在懷裡親暱地吻著他的後頸,銜著軟玉般的耳垂輕磨齒關,一邊在他體內攪弄著,一邊用指尖在他臍眼上打著轉,又一路向下搓蹭恥骨,直到將他的男根握在了手裡。
徐安嗚咽了一聲,往後縮排苗臨的懷抱裡,想要閃躲著前頭的碰觸,便只能用柔軟的後穴來吞吐著體內的兇器,直到把自己逼入了任人宰割的境地。
漆黑的濃密髮絲中一截白白的頸子,形狀姣好地又沒入衣領裡,苗臨心裡情緒滿溢,忍不住地緊緊抱著人,在頸骨上廝磨,長情地喃了一聲:「子歸……」
徐安長嗯了一聲,抬手搭住橫於胸上的長臂,緩緩擺腰在苗臨手裡抽送,溼潤黏膩的肉體纏磨聲響便從兩人交合處傳來。
他的動作並不激烈,可凡事只要是他帶上了一點主動,在佔有他的男人眼裡便有極大的意義。
苗臨銜住他的後頸,用腳去勾他,讓青年在自己懷裡展開身軀,一邊配合著磨他,一邊含糊地喊他:「子歸……寶貝兒……你好緊、好燙……」
他捏著徐安的下巴迫他轉過來與自己接吻,像在吮一塊無比寶貝的糖,一點點的甜味都不肯放棄。
徐安被操得全身發軟,眸中滿是迷離的霧光,糯軟的嗓子帶著一點兒勾人的尾韻,惹人憐愛地輕喃著他的名字。
有一瞬間,苗臨生出了他和徐安彼此相愛的錯覺——無比契合的肉體、眼波流轉間的靜謐溫柔,低啞的嗓音中帶著情動的依賴與渴求……
苗臨想要將他徹底揉入骨血之中,吞吃殆盡,擱放在自己的肚子裡,不叫他人窺視半分——可他清楚,即便不說仇恨,徐安對他也是沒有愛的——就連這溫柔旖旎的床笫之事,都是他費盡心思用盡手段才算計來的虛夢,所有的甜蜜纏綿,全是他的一廂情願。
「子歸……子歸……我的寶貝兒……」苗臨咬著他的唇,像沙漠中迷途的旅人終見綠洲般地掠奪徐安的吐息及津唾,手裡扶握著他的玉莖,粗大紫紅的性器深深地搗入他泥濘不堪的熱穴裡頭,與柔媚的軟肉糾纏嬉戲。
徐安被他一路推上巔峰,連腳趾都蜷了起來,哆嗦著高潮,後穴用力地抽搐著。
他沒有射,苗臨便也緊鎖著精關,扣著他的腰深埋其中,享受著痙攣的腸肉爭先恐後地纏裹與絞緊,卻偏生還要問一句:「我操得你舒服嗎?瞧你眼睛都瞇上了……」
徐安是真的酥透了骨髓,半閉著眼眸微微地喘,沒力氣同他發脾氣,只能淺淺地哼了一句:「你閉嘴。」
瘖啞的嗓子含嗔帶嬌,惱羞成怒的撒潑意味不言而喻。
苗臨偏生就吃他這套,心裡喜歡得緊,不等他緩過氣來便又迫不及待地在他內裡磨起來,一口一個心肝兒地哄他。
徐安高潮餘韻還沒過,裡頭過電似地讓人碰不得,苗臨一有動作,他爽得幾乎要喘不上氣,按著男人的手臂無力地虛蹬著腿掙扎:「夠……嗚嗚、夠了……你別……啊哈……停、停下……」
「不夠的……徐安,不夠的……」苗臨吻著他眼角的淚,下身卻毫不留情地繼續鑿幹著青年的秘處,像強制剝開一個重新闔上的貝殼一樣,覬覦他深藏起來的軟肉。
痙攣地縮緊的腔道被人殘忍地拓開,入侵者長驅直入的時候徐安眼前陣陣發黑,可緊接著麻利的快感便如浪潮一般將他重新捲入慾望的海中。
他覺得自己像是被人給剖成兩瓣,灌滿了酒跟醋,又辣又熱又酸又醉,整個人暈呼得分不清東南西北,連根指尖都沒有力氣抬起,只能淺淺地哼著求饒。
苗臨很注意地要討好他,扣在胸前的手探入衣襟裡去捻他的乳尖,一手掌握著他的球囊緩緩揉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