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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今不到一年時間,這具身子卻是淫態遍生。
有時夜裡躺在床上,他總突發不明的口乾舌燥,體內有股不知從何而來的邪火在燒,讓他恨不得整個人貼在苗臨冰冷的懷抱裡消火。
他臉皮薄,哪怕是真的想要了也不敢主動開口索求,只是翻來覆去地睡不安穩。
苗臨心裡明瞭必是調教有成,卻沒有急吼吼地收穫果實將人徹底拆吞入腹,而是一點一點地哄著他,說了許多真真假假的好話照顧他的情緒。
他告訴徐安「食色性也」,陪著他一起直觀地面對自己的欲求本能而非引為恥辱,放緩步調慢慢引導著他學會如何享受過程。
徐安初時還有些迷惘跟抗拒,但滴水穿石、潛移默化下,倒也不再如同先前那般誓死如歸。
苗臨不再像以前那樣老是喜歡在床笫之間故意開口說些曖昧的渾話,他把人抱在懷裡交纏著深吻,直到徐安動情之後才會溫柔地填滿他空虛的秘處,更像是一種伺候一樣,把青年酥癢難耐的地方都磨得透透的。
徐安爽得不行,最是迷離的時候會情不自禁地喊他的名字,粉涼的嗓音像鉤子一樣,帶著一點江南呢噥軟語般地甜,貼著他的耳邊唸叨:「苗臨……」
「乖……男人之間本就是這樣子行事的,只是世間之中,多數男人窮極一生都莫得體會以後庭承趣的極樂,我的子歸是有福之人,才能生得這副曼妙的身子……」
徐安隱約覺得苗臨的話中有幾分不對,可他不知道自己會變成如今這般性慾旺盛的模樣都是苗臨設的局,之前那用來益氣補身的藥玉將他的後穴養成了現在這般懇切迎媚的饞樣。
他還以為是自己天生缺陷,需得靠著後頭配合才能同常人一樣在性事中得趣。
苗臨甚至將銅鏡搬到床前,將讓徐安門戶大張地抱在懷裡,將他插得前頭汁水淋漓,被磨得殷紅的肉環貪婪地裹著男人粗漲的性器蠕動著吸吮,苗臨拉著他的指節去碰兩人的交合處,銜著他的耳垂呢喃:「不是子歸屈居人下,而是我用我的東西服侍伺候你這寶貝地方。」
徐安不願意看苗臨是怎麼貫穿他的,可手指卻能清楚摸到苗臨受邀埋進去了多少,而他退出的時候,熾熱的腸腔又是如何夾道挽留。
曾經被強迫侵犯的屈辱感貌似淡去,就好像是他真的長了一副淫蕩的身子,求著男人給他一個痛快。
苗臨扳著他的下顎吻他,徐安暈呼呼地睜眼時,就看著自己腿間的那朵含苞月季,嫩生生地在肉體拍打中搖晃著,欲開未開,羞容猶在。
上下兩張嘴都被堵上那種異樣的充實讓人毛骨悚然,他覺得或許自己就真像苗臨說過的,是採人精氣的月季花妖。
這個認知讓他有些羞怒,下腹部一緊,便生生洩了出來,白濁噴濺在鏡子上,正巧落在了徐安的倒影臉上,替那本就明媚艷麗的容貌增添了一絲情色腥羶。
他愣了一下,有些難堪地別過眼,神色滿是脆弱。
苗臨連忙吻住他,溫柔地擁抱著給予安慰:「子歸……子歸,寶貝兒……還滿意我的表現嗎?」
徐安避了避,沒有回答,有些侷促地反手勾住他的肩膀,低眉斂首地哼了一句:「我累了……」
苗臨從喉間悶出一串笑聲,退出來伸手搆來絲巾,稍微沾水擰乾後,替懷裡的青年擦拭一身狼藉,卻沒替他穿上褲子,而是抱著腰躺倒,性器在翕張的入口磨了下便又鑽進去。
「苗臨,不要了!」徐安怕他還想再來,掰著他的手想脫身,但細碎的吻紛紛落在頸後耳廓。
「別怕……我不做了,」苗臨安撫地吻著他,又扯過輕軟的被子替他蓋好,「我就插著你,你半夜要是想了又不好意思說,就稍微蹭一下,我都會滿足你的,好不好?」
「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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