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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清晰的聲響他再熟悉不過了,他甚至不確定苗臨是不是用了什麼潤滑的東西。
一個猜想無法抑制地在他腦海裡浮現,他掙扎得更甚,清脆的鈴聲連綿成串,他拼命搖頭,再繃不住冷漠,低啞著嗓音苦苦哀求:「不要……苗臨,不要,求你,別……」
「別怕……」苗臨寵溺地蹭著他的臉,確認掌中的肉塊足夠硬挺後便跪直身來,引導著手裡的滾燙在股縫中擦磨著像是在尋找或試探,還不忘安撫徐安的情緒:「乖乖的……很舒服的!」
「不……唔!」敏感的頭部被納入一個緊緻的地方時徐安抖了一個機靈,腕上的綁帶幾乎就要被他直接扯斷。
可是苗臨從上而下壓制住他,一手壓制腹部,一邊又努力地放鬆身體往下坐。
他連體內都是冷的,又滑又溼的緊緻軟肉如同有意識般蠕動著吸吮,迫不及待地將徐安的東西吞嚥進去。
徐安發出一聲急促的氣聲,讓頭皮發麻的快感讓他帶著斷斷續續地哽咽,無助又可憐地輕哼:「苗、苗臨……」
「嗯?」苗臨好不容易才將徐安的物事吃了大半,跪挺起上身儘量不壓著他,十指緩緩地在他胸膛遊移撫摸,又勾著靡艷似妖的笑容問他:「舒服嗎?」
「不唔、放開……」徐安雙手被俘,只能試圖踩著床榻撐起身,可這樣的姿勢卻只能更往苗臨的體內撞進去。
男人軟哼了一聲,反手去摸身後那對沒能塞進去的軟囊,一邊輕輕捏撫,一邊又主動跪高、抬胯擺腰去吞吐著體內的滾燙肉楔。
哪怕徐安嘴上再不願意,他的那處仍是誠實的,像一把剖開黃油的熱刀,一口氣埋進深處,似要燙化苗臨一般。
兩種同樣曖昧的呻吟不多時便混在了一起,苗臨掌握著絕對的主動,嗚嗚哼哼地喘吟著主動討好徐安,敏感的穴肉隨著每一次地進出不停蠕動,又溫柔地包裹吸吮。
可與他的樂在其中完全相反的,徐安甚至比第一次被他抱時還要抗拒,腕上的金鈴綁帶被他扯得震響,他的面板磨得通紅,卻還在奮力地扭動掙扎。
苗臨撐著身體傾向前去溫柔地親吻徐安,卻嚐到了滿是鹹苦的淚漬,沒頂的快感幾乎讓萬花青年直接氣哭了,惡狠狠地吼著他滾開。
男人冰冷的身體讓相連的地方更加感覺敏銳,緊迫的體腔急切地緊絞著,像是要把他吸出來一樣,徐安只覺得眼前陣陣發白,彷彿自己的骨髓都要被名為苗臨的劇毒給泡酥了,全身麻軟得提不起力氣。
苗臨輕輕地咬著徐安的下唇,赤裸的雙腿夾住他的腰胯,像條無骨的蛇一樣在他身上不停廝磨,讓青年滾燙的性器在他股間進進出出,拍打出黏膩煽情的水響。
他溫柔地捧著徐安的臉問他:「……感覺到了嗎?你在操我……我的身體,舒不舒服?」
徐安過去一直扮演著被掠奪的角色,霎時跟苗臨立場互換,所有的感受都陌生得讓他害怕,怕控制不住那幾乎要讓靈魂沉溺的滋味。
他一開始落淚便有些止不住,斷斷續續地哽咽著,可偏偏一張口就被苗臨給堵住了嘴不讓說話,只能從喉間憋出嗚咽。
徐安是真的再忍不住這樣快感與屈辱並存的玩弄,與其說他在操苗臨,不如說更像他被人像畜生一樣地綁在床上,然後苗臨用後頭操他。
他緊咬著牙關忍耐呻吟,間或溢位幾句嗚咽,忍不住放軟了姿態,哀聲求他:「苗臨……放開我,別這樣……」
苗臨其實是有些不想停止的,可他騎在徐安的跨上好半晌後,終於還是不忍心地讓他哭得這麼委屈求全,不得不解開他的手,讓他攀抱著自己,又有些無奈地嘆氣哄他:「子歸不哭了,是我的錯,我做什麼都該跟你好好商量,而不該綁你……」
徐安其實也並不僅僅是因為雙手被縛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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