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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陸玦畢竟也是惡人谷的一方要員,他的死訊自然在谷裡引起不小的騷動,只是雪魔堂的調查卻在證據通通指向苗臨後暫時性地偃旗息鼓。
苗臨在徐安徹底清醒後親自上了一趟雪魔堂與陶寒亭會晤詳談,具體內容說了什麼除了當事人以外沒人知道,只道鳳鳴堡主鬆口同意讓人以五五開的利潤去開採鳳鳴谷腹地的鹽沼。
在那之後,陸玦的死彷彿就變得無足輕重起來。
徐安在知道自己這幾日都是在妓院裡渡過的時候有些彆扭,但畢竟錯因在己,終究也沒有那個臉面同苗臨鬧脾氣。
兩人要離開醉紅院的時候米麗派人過來傳話想見苗臨一面,苗臨本想拒絕,最後卻是徐安開口替他答應下來的,畢竟這幾天確實受了人家不少照顧,他實在做不來翻臉不認人的事。
苗臨去向米麗古麗辭行的時候徐安並未同行,一個人百賴無聊地在院子一角站著等待,等到兩人談完事情從屋裡出來時,他只遠遠地朝對方頷首致意。
苗臨辭別了米麗之後快步地走過來,也不避嫌地就伸手去拉他,又伸手去摸他被烈日曬出來的薄汗,面上有些不贊同,拉著人走到廊下的陰影處。
「怎麼也不找個蔭涼的地方等我,曬壞了怎麼辦?」
苗臨正打算讓人去取把傘來,徐安卻按住他的大驚小怪,揚了揚唇勾出一個有些難為情的弧,低聲地辯解:「在房裡悶了好幾天,曬會兒日正好。」
兩人雖然過了好幾天蜜裡調油的日子,但畢竟徐安臉皮子薄,苗臨也不敢再多提,就怕他轉頭惱羞成怒又要跟自己算帳了,只得把人牽在手裡,扣著指根揉揉捏捏,又摸著額頭直到他被日頭曬出來的熱度降下去後,才牽著他往外走,打算回去溫泉區的小院子。
徐安一直走到了醉紅院的大門口與旁人打了照面才想起來自己與苗臨這樣手拉著手有些過於親暱了,抿著唇把苗臨的手給甩開,又刻意停下腳步打算拉開兩人的距離。
牽在手裡的溫暖沒有了,苗臨疑惑地回頭看他,雖然與徐安撇過去的視線錯開,落入眼中的是青年淡淡泛紅的耳尖。
他心下明瞭,卻刻意不說破,只低聲交代:「走路看路,別讓不長眼的人給撞了。」
徐安被他這樣一調侃更是羞得沒臉見人,當下什麼話也不想回,運墨江山的輕功身法便往外掠去,直接把苗臨給丟在身後。
苗臨不管怎麼看都覺得青年彆扭的模樣實在可愛得緊,又想起這幾天把人盡情地抱在懷裡溫存的美好,雖被拋下了卻不急著追,反而挺享受這樣子逼得徐安不得不落荒而逃的情趣。
等他慢悠悠地回到兩人居住的小院子時,就看到已回來一段時間的徐安又坐在小凳子上,低眉順目地以指尖捻著前幾日沒處理完的松枝,靜謐美好得彷彿他從未失蹤過。
苗臨不知怎麼的就覺得眼眶有些發酸,踩著無聲的腳步靠過去,從後輕輕地把人擁入懷裡,繾綣地喊了一聲:「子歸……」
突如其來的擁抱似乎有些嚇到徐安,可他只是愣了一下便鎮定下來,輕拍了拍扣在自己肩上的手,雖未言語,卻滿是溫情。
苗臨覺得心裡是滿溢位來的暖,彷彿有千言萬語想說,可最終卻只能化成一個落在額角上的吻,柔情似水地低喚了一聲卿卿。
這樣的溫馨持續了幾日,苗臨漸漸忙錄起來,徐安無意過問他都在忙些什麼,自顧自地繼續搗鼓著他的那一大盆曬乾的松針。
有過一次把人弄丟經驗的苗臨這次學乖了,不論何時都至少會讓一條蛇寸步不離地跟在徐安的身旁。
徐安最開始還有些不適應這樣緊迫盯人的保護,但也沒有駁回苗臨的安排,白天苗臨不在的時候他便一個人在小院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