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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在他唇上啾了一下,「那我得先親個甜甜嘴兒。」
徐安好笑地看著苗臨皺著臉把一碗藥全喝光了,才把捏在手裡很久的蜜餞塞進他嘴裡,自己舔著指尖上的糖漬,又低聲解釋:「天傀是陰毒,我怕那麼烈的藥性你受不住,所以又加了幾味降火的藥。」
苗臨其實也不是真不願意喝藥,等嘴裡的苦味散了大半後,他又不甘寂寞地去吻徐安。
甜甜的蜜餞最後倒是有一半被徐安吞下了肚子,苗臨旖旎地啄著他被吻得殷紅的唇,捧著那張精緻的臉蛋,鼻尖蹭鼻尖,紫色的瞳眸裡只有滿滿的深情溫柔,「我知道,你都是為我好。」
徐安笑瞇了一雙好看的眼睛,嘉獎似地主動地親了苗臨一下,雖然一觸即離,對他而言卻已頗具誠意。
兩人膩膩歪歪了好半晌,直到夕陽收光彩霞滿天,才依依不捨地分開,苗臨替徐安拂去衣角上的落灰,又以指為梳重新打理好那一頭銀絲,兩人才相偕去食堂吃飯。
——
中秋夜是蘇凡的生日,徐安給他送了一副小巧可愛的金鈴穗子,小花兒喜歡得不得了,挽著師兄遲遲不放,像恨不得跟他一起回叄星望月上談心。
苗臨跟楊朔費了好一番力氣才各自把人給帶走,只是一回屋裡,苗疆男子就有些吃味地摟住徐安的腰不放,拱著他耍賴:「你都沒有給我送過禮物。」
徐安挑了挑眉,對他的吃醋不以為然,可看他一副不給說法絕不放開的犟脾氣樣又覺得有點兒好笑:「我都不知道你的生辰呢。」
苗臨覆在他耳旁報了個日子,又問:「你的呢?」
徐安搖搖頭,說:「我是孤兒,父母不詳年歲不知,從有記憶我就在谷裡了,師父對我很好,我對自己的身世並沒有那麼在意。」
從小到大,徐安就沒過過生辰,他自己不在意,身邊的人自然也不會想起這件事。
蘇凡小時候倒是問過,可他是小孩子心性,隔兩天就忘了,再然後這話題就被他拋到了腦後去。
等再大一些他明白了所謂孤兒的意義,以為這話題是徐安的禁忌,也就貼心得不再提起。
苗臨沒見過自己的父親,母親雖去世的早,苗燕年紀小不記事,他倒是還有幾分微弱的印象。
一想起徐安從小就這麼孤苦伶仃地長過來,心裡疼得不行,滿是憐惜地把人抱在懷裡揉,又輕聲說道:「那以後,我們就選同一天過生辰,好不好?」
徐安眼裡滿是溫柔的促狹,像點點的星光被封於其中,他回頭親了一下苗臨,唇角勾著柔柔的淺笑,「好呀,那你也得給我送禮物才行。」
苗臨被他逗樂了,作勢要兇狠地咬他,卻是一個落在眉峰上的碎吻,他說:「我身無長物,怕是隻能將自己送給你了。」
徐安才不上這個當,他沒有回答好或不好,逕自淺笑著不說話,直到苗臨問他要送他什麼,他想了想後才輕聲道:「我到時,給你畫幅畫吧。」
萬花七雅中,行醫品茶、琴棋書畫徐安皆有所涉獵,可能拿出來當禮物的,恐怕也只有那一手丹青了。
畢竟他雖寫得一手好字,卻多是開方謄抄典籍之用,徐安不覺得自己有那文采能行文作詩,可拾人牙慧借花獻佛的行為在他看來可就有些上不得檯面了。
苗臨問了好久也沒能讓徐安鬆口他要畫什麼給他,最後也只能百般無奈結束這個話題,把人帶回內室去。
睡前苗臨特意打了熱水,半跪在床榻邊上幫徐安洗腳,可是洗著洗著就有些心猿意馬起來。
徐安身上只穿著薄薄的襯衣,褲子往上捲了一截露出白皙的腿肚子,泡在熱水裡的腳掌微微的紅,圓潤的腳趾有些緊張地蜷縮著,更顯得那雙腳丫子生得討巧可愛。
苗臨鬼使神差地低頭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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