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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不敢偷看。
徐安沉著臉再度開啟箱蓋,裡頭躺著一個白花花的少年,全身赤裸雙手雙腳被綑住,蒙著眼睛縮在箱子裡不停顫抖。
徐安拔出隨身的短匕替他斷開手腳上的束縛,執起他的手腕診了一遍,確定心中所臆後,他立刻又把箱子蓋回去,低冷一聲:「抬回我房裡。」
「這……」侍衛們有些為難,別人送給苗臨的禮物可從來沒進過主臥,更甚者,在徐安之前,堡主的臥室可是隻有蠱奴能進。
箱子裡的人情況不容耽擱,徐安實在也顧不上對人和顏悅色,英眉倒揚,冷聲命令道:「我說抬回去!」
兩個侍衛不敢違抗徐安的意思,只得又一前一後地扛起木箱,跟在徐安身後,回了他跟苗臨的房間。
箱子被抬進屋裡後徐安便屏退兩個侍衛,關上房門後把被鎖在箱子裡的人抱了出來,快步地放到床上去。
那少年看起來像剛長開的樣子,看起來比蘇凡還小一些,蘇凡生得嫩,二十幾歲的年紀看起來像十八,少年約莫是十六七的樣子。
他被人給剝光了衣服蒙著眼睛,縛住手腳還餵了藥,不知在箱子裡鎖了多久,意識有點迷離渙散。
徐安抱起他的時候,他忍不住磨著腿,挨在他懷裡哼了一聲又媚又甜的撒嬌,斷斷續續地哽咽喘息。
徐安將人平放在床上後便掐出劍指,快速地在他身上幾個要穴過了一遍,而後往他腹間的脈門一戳。
半昏迷的少年頃刻顫抖著洩出來,可他那處卻未順利消下去,依然巍巍顫顫地指著天,鈴口一張一縮地十分興奮。
徐安皺了皺眉頭,起身倒了杯水扶起少年,餵了他一顆固本培元的保命藥,少年全身泛紅不知道被藥折磨了多久,這樣猛烈的藥性若不盡快紓解掉,怕是會害了性命。
而當苗臨收到屬下的訊息趕回屋裡所看到的,便是讓他眥目盡裂的一幕——
徐安坐在他倆兒共寢的那張床上,懷裡躺著一名全身赤裸的美人,那隻漂亮到苗臨都沒捨得讓他幫自己服務的手,正不得要領地幫那美人做手活。
「徐子歸!」苗臨簡直要被氣死,甩上房門後風風火火地就要掐死床上的人。
「你發什麼瘋!」徐安一見到苗臨,腦海裡想的全是此前不知道有多少人給苗臨送過這樣子的禮物,心裡正堵得慌,苗臨又自己撞槍口上來了,他下意識抬手一格擋住他的殺招。
苗臨手上沾了別人的體液只覺得作嘔,手下變勢直接拖著徐安的手腕將他從床上扯下來,拉到架子邊的水盆去洗手。
徐安心裡正窩火著不願讓他碰,幾個百花拂穴手出招想逼開苗臨,但男人卻直接肉身硬扛吃下他的攻擊。
苗臨洗完手後便把徐安拖到窗邊的軟榻上壓住,氣勢驚人地張口便咬。
徐安被他咬破了唇,不知道他又在發什麼瘋,伸手推拒,卻沒想到這樣的動作更加激怒苗臨。
苗臨掐著徐安的下巴逼他與自己接吻,徐安的血液讓他有些躁動,他輕鬆地壓制住他掙扎的雙手,身體擠入他的雙腿間,用膝蓋去磨他的腿間。
徐安已經好久沒有見到這麼粗暴的苗臨了,埋在深處的難堪記憶被翻出來,他在苗臨低頭啃他的鎖骨時,忍不住地驚吼:「苗臨,你不能這樣對我!」
「我不能?」苗臨停下動作輕笑一聲,紫眸被血光浸染,透露出猙獰的瘋狂,「是我不好,徐安……我把你寵得無法無天了,才會讓你忘了你應該有的身分了。」
「我應該有的……身分?」徐安愣了一下,卻突然感到下身一涼。
苗臨直接撕開礙事的褲子,讓他腿間隱密的紋身露了出來,指尖用著曖昧的力度去拂按那鮮紅的花紋。
「徐安……你是我的人,平常你要怎麼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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