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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臨知道徐安受傷了,可一想到剛剛他那麼親蜜地抱著別人的景象,就剋制不住血液裡的殘暴,迫切地想要證明自己的所有權。
徐安最開始還試圖開口,可是他哀求了幾次苗臨都不願放開他,甚至還變本加厲之後他便也不求了,默然忍受著彷彿回到最開始的不配合也不抵抗。
苗臨已經有很久沒體驗過萬花青年在性事中的冷漠了,一時都有些不大適應,他掐著徐安的腰撞進他的體內,狠狠地操幹他的精囊。
若是在昨日之前,徐安肯定會抱著他從鼻腔裡發出軟甜的呻吟,討好又撒嬌地主動吻他讓他輕一些。
可今日苗臨都操了他好一會兒,甚至還刻意往他最碰不得的地方下力氣死碾,徐安卻愣是咬著牙根不吭一聲。
苗臨有些焦躁,掐住徐安的下巴逼他抬頭,可滿腔的怒氣在看到徐安皺著眉頭忍耐時全化為酸澀。
他停下粗魯的入侵,小心翼翼地輕吮徐安唇上的血,又溫柔地將他的頭髮別至耳後,伸舌去舔他軟玉般的耳垂,緩聲開口:「徐安……說你錯了,我就原諒你。
徐安狠狠地喘了幾口氣才意識過來苗臨已經停下,他的臉上全是淚水,看起來無比可憐。
可他真的想不明白苗臨突如其來發什麼瘋,又要他認錯什麼,他張了張口,卻是搖著頭拒絕:「我不明白……」
苗臨本來想著,若是徐安認錯了,他便好好地對待他,可發現對方依然執迷不悟時,原本消下去的怒火又重新燃起,甚至比方才更甚。
「那麼就等你想明白,你什麼時候明白了,我就什麼時候停下。」話說道,他又抱緊徐安的腰開始新一輪的撻伐。
「苗……啊——!」徐安才剛開口又被人頂碎了話語,他上身的衣服是好的,褲子被扯破了一半,殘破的布料還掛在腿上,只堪堪地露出半片屁股。
猙獰的男根在狼藉的股間小洞抽插,每次進出都會帶出一股混著血的情液。
徐安痛得有些麻木,仰直了脖脊發出痛苦的嘶喘,死死咬住了唇不肯妥協,手指緊抓著他背上的衣服,身體如同一張緊繃的弓。
苗臨狠狠地操了他近兩刻鐘,直到徐安有些恍惚地開始洩精後才逐漸放緩。
青年的下身並沒有勃起,卻被人硬生生地碾幹精囊直到迫出精水,徐安的眼前陣陣發黑,無力地枕在苗臨肩上微弱地喘咳,彷彿被人操掉了半條命。
「疼嗎?」苗臨伸手去摸他的背,徐安的衣服都被冷汗浸溼了,沉沉地貼在身上。
榻上的空間不夠大,兩個男人交疊之後就有些施展不開,男人乾脆抱著懷裡的人往床舖的位置走去。
兩人的下身還相連著,苗臨每走一步,怒張地性器便往溼暖的肉穴裡戳一下,好不容易才能喘上兩口氣的徐安立刻顫抖起來,結結巴巴地哀求:「別……苗、苗臨,我疼……」
他是真的很怕苗臨會在盛怒之下把他操死在床上,他不想用這麼屈辱的方式死去。
「乖……不怕,等等就不疼了。」苗臨勾揚唇角,在他唇邊啄了一記,將人抱到床邊,看也不看地將床上玉體橫陳的美人給扯在地上,抱著徐安上床,將他壓在絲滑柔適的床墊上。
徐安不敢隨意掙動,眼眶噙著淚水,抬手抱住苗臨的肩,卑順地仰頭蹭他的下巴。
這樣的動作求饒意味十足,苗臨滿足地笑著吻他,一邊伸手往床邊的夾屜裡摸索。
徐安本來十分順從地接受他的親吻,可恍惚間瞥見苗臨手上的東西,他倏然驚醒,瞳孔縮得只有針尖大。
徐安認得苗臨手上的藥瓶子,當初他逃走失敗,男人就是將這藥性極為淫烈的媚藥用在他身上,讓他日夜備受煎熬不得安眠,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