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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美……」
「啪嗒」一聲,徐安半垂著腦袋被扼在苗臨懷裡,止不住的淚水競相落在鏡面上,徐安覺得自己再也忍受不住苗臨那些可怖的手段了,他寧可一死,也不願受這種折辱。
「苗臨……你到底要將我逼成何種境地才肯罷休?」
「只要你不再想逃……」苗臨貌似心疼地去抹他的淚,頰邊的笑若隱若現,「徐安,你藏了筷子的吧,你想做什麼?」
徐安一愣,抿著唇不想說話,直到這時他算是想明白了,什麼送飯丫頭打翻他的午飯都只是苗臨懲罰他的藉口,真正的原因還是午膳打翻後徐安藏了一支筷子並在下人來收拾時矢口否認這件事。
苗臨並沒有等他的答案,他狀似深情地吻著徐安的頭髮,「罷了,不過就是支筷子,我不問了,徐安……別哭了,只要你不逃,別說筷子,哪怕你要劍我也取來給你,可你若是再逃一遍……」
苗臨陰惻惻地笑了,眼尾的紅痣又媚又邪,他勾著一縷徐安的頭髮在手中把玩,「你若再逃,我立馬去屠了你心心念唸的萬花谷。」
「你敢——!」徐安猛然回首瞪他。
「你說我敢不敢?」苗臨笑著去拭他眼角未乾的淚。
「你要是碰了萬花谷,我就立馬死在你面前,」徐安說到這兒突然笑開來,面容無比陰狠,「哪怕你抽乾了我的內力,我要殺死我自己還是很容易的,可是苗臨……你真捨得我身上的靈華蠱?」
苗臨皺了皺眉,他此生最恨被威脅,可如今徐安卻是用他自己的命來威脅他。
有一瞬間,苗臨腦中閃過要除掉徐安這個念頭,他太聰明,也太強悍,就像初見時自己評估的那樣,哪怕靈華蠱加身,他也控制不住他。
除了萬花谷,除了蘇凡,徐安這人幾乎沒有可供拿捏的弱點,這樣的人不能留,也不該留,更不該……成為他的弱點。
「徐安……如果我把你練成蠱奴,你是不是就會一輩子不離開我?」苗臨感慨道,但他和徐安都明白,他下不去這手。
他執著於這個心性如冰的萬花青年,沉迷他溫暖的軀體,以及被自己狠狠掰開硬殼後才會露出的那一點柔軟與脆弱。
他找了十年的寶貝,卻只能將他留在身邊叄年……
苗臨扳著他的下顎與之深吻,鑿進徐安體內的性器一跳一跳地凸視訊記憶體在,他拉開徐安的腿讓他坐在身上,佔有他的深處,緩緩地把懷裡的這塊冰操融成一池春水。
徐安比以往都還要安靜乖巧,不抵抗、不掙扎,但也不配合。
苗臨不確定自己是不是終於逼死了他一顆心,他將徐安抱回床上去,從花瓶裡抽出了一把盛開的月季。
平靜的墨瞳終於泛出漣漪,並且升級成驚濤駭浪,身體的記憶比自以為地更加清晰,射過兩次而軟下去的那裡悶沉沉的痠。
徐安一腳踹開苗臨,扯緊身上凌亂的衣袍就想下床,但苗臨眼明手快地抓住他,反手拾起床帳的流蘇綁帶便將徐安的雙手綑於背上。
「苗臨!」徐安憋不住冷漠,被人毫不留情地摁在床上,手被反綑著,上身便只能以肩膀支撐,身體卻不自主地蜷縮起來,「你想做什麼?」
苗臨沒有出聲,也未將月季除了刺又插在他的前頭,而是直接掐了艷紅馥郁的花瓣,墊了層絲巾就往他後穴裡塞。
絲巾與花瓣皆輕薄柔軟,只放入一些的時候還不覺得疼,可隨著空氣中的濃香越盛,逐漸被填滿的地方卻傳來異樣的悶漲感。
徐安咬著唇哆嗦,不願開口求饒,苗臨扔下了最後一支花梗,撈著他的腰,便抵著塞滿花瓣的穴口捅了進去。
本就被塞滿到有些漲的後穴被更加殘忍的兇器撐開,推擠著濃香往前所未有的深處填去。
徐安抽搐著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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