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節(第1/3 頁)
謝華琅道:“不都是親一下嗎,哪裡不一樣了?”
她有些不耐煩了。
“不一樣的。”顧景陽目光落在她微微蹙起的眉頭,心中猝不及防的疼了一下,他伸手去撫平她眉宇,道:“枝枝以前親我的時候,是很喜歡的那種親,現在不是了。”
謝華琅垂下眼去,不說話了。
“枝枝,”顧景陽握住她手,神情懇切,低聲道:“不要這麼隨意應付我。”
“不喜歡我隨意應付的是你,嫌我逾越的也是你,你到底要我怎麼樣才好?”
謝華琅低頭去看腳尖,復又抬頭,伸手去戳他臉頰,了無意趣道:“九郎,明明是你先傷我心的,現在怎麼好像是我欺負人一樣?”
“枝枝,我那日生氣,並不是氣你逾越,”顧景陽說及此處,有些困窘的頓住了,躊躇之後,卻抱她入懷,在她耳畔低聲道:“我只是……很妒忌。”
“我一點兒也不喜歡你同我說起別人,也不喜歡你說那樣的話,即便那只是假設。我從沒有想過別人,你也不許。”
他比她高那麼多,彼此相擁時,要低下頭,才能親吻到她的額頭。
顧景陽接連親了幾下,方才依依不捨的停下,繼續道:“我那時在想,我的枝枝這麼討人喜歡,會不會還有別人在悄悄喜歡你?真想把你關起來,只給我一個人見,別人看都不許看,更不許想。你是我的,我是你的,除了我們彼此,誰也分不走分毫。”
謝華琅靠在他懷裡,聽得眼眶溼了,旋即又笑了,她伸手拭去眼淚,悶聲道:“道長,你今日話怎麼這樣多?都不像你了。”
“因為我也會很怕,”顧景陽將她摟的更緊,低聲道:“怕枝枝不理我,怕枝枝與我兩心相許,卻分隔陌路。”
謝華琅道:“你既是吃醋,為什麼不直接同我講?”
顧景陽有些困窘的親親她,低聲道:“這種話,多難為情……”
“這有什麼好難為情的?”謝華琅氣鼓鼓的瞪著他,道:“你抱我的時候不難為情,親我的時候不難為情,躺在一起情動的時候……唔唔唔!”
顧景陽著實窘迫,掩住她唇,懇求道:“好枝枝,我們不說了。”
謝華琅氣的極了,將他衣襟拉開了些,踮起腳去,在他肩頭重重咬了一口。
顧景陽沒有將她推開,反倒抱得更緊了。
“就這一次,”謝華琅伏在他懷裡,悶悶道:“再有下一次,我再也不理你了。”
她那一口咬的很重,應該出血了,顧景陽卻無暇去看,溫柔一笑,低頭想要親吻她的唇。
謝華琅恨恨的在他腰間擰了一把,側頭躲開了。
“枝枝聽話,”顧景陽哄她:“不鬧了,好不好?”
“不好!你想裝的時候就裝,不想裝的時候就不裝?哪有這麼好的事兒?”
謝華琅推開他,道:“我現在也很正經,就不給你親。”
顧景陽捉住她衣袖,低聲道:“就親一下,枝枝。”
“一下也不行,我還沒有出嫁呢,這怎麼使得?”謝華琅甩開他,端著架子,假正經道:“陛下竟說這種話,好不知羞!”
顧景陽聽她這樣調侃,著實窘迫,又拿她沒辦法,定定看了半晌,只得伸手去勾了勾她鼻翼,輕輕嘆了聲:“冤家。”
謝華琅被他這一嘆軟了心思,柔了情緒,也歇了嬉鬧之心,見他衣襟微亂,肩頭隱約沁出血來,又取了帕子為他擦拭。
夏日裡衣袍單薄,衣襟亂了,便要重新規束,謝華琅伸手去解他腰帶,剛拆開一半,手卻被他捉住了。
“枝枝,你聽話,”顧景陽眼睫微垂,神情中透露出幾分青澀,低聲勸道:“現在還不可以。”
謝華琅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