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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顯她的痛苦表情讓宋巧巧內心極度膨脹愉悅,情緒漸漸穩定多了,手上的力道也鬆了幾分。
蔣輕棠舒了口氣,表情不敢鬆懈,依舊保持著痛苦的模樣。
「這點疼就受不了了?你還真當你是嬌生慣養的千金大小姐呢誰都寵著你順著你?」宋巧巧冷哼一聲,放開了蔣輕棠的頭髮,順勢捏住了蔣輕棠的腮幫子,她的指甲修剪得非常鋒利,很快就掐進了蔣輕棠的肉裡,在臉上留下幾道血痕,「瞧瞧,眼圈都紅了,下一秒是不是得哭了呀?你哭唄,大聲哭,越哭我越高興。」
宋巧巧像瘋了似的大笑,「才這麼點疼就受不了了,這才哪兒到哪兒,蔣輕棠,我把你抓來,壓根就沒想過活著放你走,我以前受過的那些罪,你不嘗嘗怎麼行?」
蔣輕棠按兵不動,只看著宋巧巧眼睛裡的瘋狂,不解她對自己的敵意從何而來。蔣輕棠從前和宋巧巧的確有些矛盾,可是第一,那是宋巧巧先挑起來的,第二,那些矛盾也沒到宋巧巧非要了她的命的地步。看宋巧巧眼裡血紅的恨意,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們倆之間有什麼血海深仇呢。
蔣輕棠從來沒對誰存過什麼嫉妒的心思,當然不懂,世界上就是有這麼一種人,自己沒有的東西,別人也絕不能有,否則就嫉妒得發狂,到最後妒火把心臟脾肺腎都燒了個乾淨,連正常思考都不會了,只一門心思弄死了那個擁有的人才罷休。
蔣輕棠和宋巧巧的出身半斤八兩,都是爹不疼娘不愛的,甚至宋巧巧的條件比蔣輕棠還好些,雖然從小到大宋金安沒怎麼疼過她,至少衣食無憂,在錢的方面也從來沒缺過。
蔣輕棠是從小飢一頓飽一頓長大的,沒爹沒媽不說,唯一的哥哥都不疼她,蔣家上下更是隻當沒有她這個人。
宋巧巧在蔣輕棠面前原本優越感十足,誰知蔣輕棠走了狗屎運了,傍上了一個關緒,從此以後爬上枝頭做了鳳凰,什麼都有了,變成了人人都上趕著巴結的物件,甚至連鄭睿明都對蔣輕棠另眼相看,叫宋巧巧怎麼不嫉妒得發狂。
憑什麼?都是差不多的出身,自己哪點比蔣輕棠差?憑什麼蔣輕棠就能人人恭維,自己被學校開除、被趕出家門,什麼都沒了,只能窩在一個心理變態的鄭睿明身邊,替他生孩子!
所以宋巧巧才這麼恨蔣輕棠,恨自己夢寐以求的東西她那麼輕鬆就全都有了,恨到了只有蔣輕棠被她曾經經歷過的事情折磨死的時候,她的恨意才能消。
「你也別打著等關緒來救你的主意。」宋巧巧指尖掐得更深,從她指甲縫裡流出來的紅色血液讓她興奮起來,「告訴你吧,這地方就是為了抓你特意建的,隔絕一切外界訊號,等關緒能找到你的時候,你也早死在我手上了你信不信?你猜關緒會抱著你已經面目全非的屍體怎麼哭?」
她目前有孕在身,情緒激動太過,有點動胎氣,腹中忽然一疼,她捂著肚子叫了一聲,雙腿一軟癱坐在地,掐著蔣輕棠腮幫子的手也鬆了,豆大的汗從額頭上掉下來。
「你沒事吧?」蔣輕棠爬過去扶她,手腳上的鏈子碰撞,丁玲咣當地響。
「不用你管!」宋巧巧咬著牙開啟蔣輕棠的手,「你假惺惺的裝什麼好人?」
「我沒有裝好人。」蔣輕棠想從口袋裡摸一塊手巾給宋巧巧擦汗,才想起來自己身上的所有東西都被搜乾淨了,除了穿的這身衣服,什麼都沒有,「我是不想看你被鄭睿明騙下去,宋巧巧,鄭睿明不是個好人,我想你應該比我更清楚這一點。」
「清楚又怎麼樣?難道我現在還能離開他?」宋巧巧忍過了這一波胎動,疼勁兒過去,緩過來,臉上又恢復了尖酸的表情,「我連他的孩子都要生了,這會兒說這些還有個屁用,這一切不都是你害的麼?要不是你,我怎麼會忍受鄭睿明的折磨?」
「你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