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車伕老吳(第2/3 頁)
緩說道:“吳伯,我能證明,萍兒姐姐是因為受不了院長的輕薄而自盡的!”
“院長還將萍兒姐姐的手塗滿墨汁,印在宣紙上作畫,畫上寫有萍兒姐姐的名字,還有……還有一些,一些春宮圖,也是照著萍兒姐姐畫的。”
“衙門審理的時候,你為何不出來作證!!為何不作證!為何……不作證啊……”老吳聽到阿義的話,憤怒不已,慢慢的又泣不成聲。
阿義“噗通”一聲,跪在地上重重的磕了兩個頭,“吳伯,我當時犯了錯,被院長關了起來,不知此事,也根本出不去!”
“我出來之後,過了很長時間,才聽說萍兒姐姐已經沒了,後來又零星聽到了一些關於案子的事情。”
“吳伯,我無父無母,除了書院無處可去,我當時根本不敢對抗院長,加上事情又過去了許久,風平浪靜,我不敢無端提及。”
“嗚嗚嗚……我的萍兒呀!我可憐的萍兒!”
“吳伯,你現在可以寫一份狀紙,狀告竹青書院院長張文士,再寫一份委託,委託給狀師!”柳清音定定的說道。
葉寒聲早已安排好了狀師,吳伯口述,很快擬定好了狀紙和委託書。
老吳跪在地上,鄭重的給葉寒聲磕了三個響頭,聲音顫抖:“公子大恩大德,周懷山沒齒難忘,來世定當牛做馬,報答公子!”
柳清音上前扶他起身,“吳伯,你現在可以說說,斷腸草是怎麼來的嗎?”
她給周懷山遞了一杯茶,周懷山一飲而盡,乾裂的嘴唇得到了一絲緩解,“狀告張文士失敗之後,我就一分錢都沒了,主家葉不肯要我了,無奈我只好出了上京。”
“借錢辦完萍兒的喪事之後,我就去上京京郊,看看有沒有什麼營生,誰知在京郊染了病,恰逢妙善堂在義診施藥。”
“我病的不輕,在牆角靠著,是妙善醫師救了我。”
周懷山開始講述他與妙善認識的經過。
酷熱難耐的夏天,周懷山渾身無力,滿頭是汗,靠在破舊的牆邊,喘著粗氣,由遠及近,一名輕紗遮面的白衣女子款款走近。
“老伯可是不舒服?”女子輕聲問道。
周懷山吃力的點點頭。
“小女是妙善堂的醫師妙善,在前方義診,老伯伸出手來,我給你看看。”
他無力的擺擺手,“不用了,姑娘,我沒錢買藥。”
妙善微笑道:“老伯,藥也是免費的。”她蹲下來為周懷山把脈。
“老伯可有什麼傷心事?”妙善輕聲問道。
此時周懷山嗅到一陣奇異的香氣,在妙善詢問他時,他眼前出現了萍兒,萍兒跪在地上,哭著求他,要他找張文士報仇!
周懷山攥緊拳頭,淚流滿面,向妙善講述了萍兒與張文士的事。
“老伯想不想報仇?”妙善問道。
他眼前一亮,連忙說道:“姑娘可有辦法?”
“小女這有一種藥,叫斷腸草,大劑量服可立即致死,小劑量服,他的身體會慢慢損壞,最後腸穿肚爛,七竅流血而死。”妙善拿著藥包說道。
“張文士此等惡人,立即致死太便宜他了!”周懷山青筋暴起。
“老伯可以混進竹青學院,按劑量下藥。”
“可是張文士認識我,我沒辦法進書院。”周懷山皺眉。
“小女這裡還有一種藥,服下之後可易容,只要定期服藥,他絕對不會認出你。”
“真的嗎?!”周懷山喜出望外。
“只是……”妙善面露難色,欲言又止。
“只是什麼?”周懷山問道。
“只是這易容散是有毒性的,毒素積累到一定量會致死,沒有解藥,老伯若害怕,可不必行此險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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