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節(第2/2 頁)
過就沒聽到其他聲音,他以為方才是幻聽,又想看看周圍情況,努力睜開眼皮,看到了呼喚他的人。
金髮藍眼的外國人,穿著白色襯衫,像外國貴族裡的少爺。
“好冷……你是誰?”
軀體還沒徹底緩回溫度,雙手抱起雙臂,試圖用手掌的一點溫度將手臂搓熱,視線在這個幾乎能用破敗來形容的屋子裡轉了一圈,接著又問:“這是什麼地方?我不是在醫院嗎?”
“上演失憶梗呢?”金髮外國人的普通話說得特別好,聽著沒有一點外國人說話的腔調,“我叫安伯,英文名aber,是個oga。你叫什麼?”
“我叫江楠,木字旁的楠。”男生沒打算介紹自己的性別,用氣音說了名字,嚥下些唾沫,從地上坐起,看向周圍,發問的聲音清晰了些:“這是你家嗎?”
安伯從便攜包裡掏出水壺,給他遞去:“不是,現在這外面可沒哪兒是誰的家。”
江楠道了句謝,喝下一口水後問:“什麼意思?”
“你不知道嗎?還是不記得了?”安伯接回那個水壺,也給自己灌了一口,“現在人類可沒有自己的家了,基地是人類最安全的地方。”
江楠腦中一片空白,他試著回憶,想在腦子裡找找,自己記憶中是否存在“基地”這樣的地方。
可是沒有啊,他最後的記憶,是躺在醫院急救室的病床上,一位醫生給他打了麻醉,準備醫治他被砸傷的腰和那個叫做生z腔的東西。
“我不明白。”江楠雙眼懵懂,他是真不懂。他還在用力摩擦他的胳膊和手臂——為什麼會這麼冷?
安伯用眼神上下打量著面前的男生,解了他的惑:“我剛剛,是在一個冰凍儀器裡把你救出來的,所以你才會覺得冷。”
“什麼冰凍儀器?”
“你問題好多。那東西像白雪公主的水晶棺,裡面的溫度很低,你就躺在裡面……我不知道你是怎麼在那麼低的溫度裡面活下來的。”安伯視線越發犀利,眼神危險:“所以我很疑惑,你是什麼人?”
江楠表情依然懵懂,而安伯已經舉起了槍,“你到底是什麼人呢?”
“我,我是一名高二學生,今年19歲。”江楠看著槍有些害怕,氣息變得急促,“我之前被砸到後腰進了醫院,當時打了麻醉,醒了就在這裡了……這裡是哪裡?”
“醫院?別害怕。”安伯在聽到回答後立即收回了槍,“這裡是廣東,也是華南基地的駐點。”
基地?
雖說他還是在以前生活的城市,但基地是怎麼回事?
“以前沒有這個東西。”江楠對他說的基地依舊迷惑,腦中已經浮現出幾乎不會發生在現實的橋段,“起碼在我去醫院之前,沒有基地這個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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