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節(第1/2 頁)
江楠、賀祈之、安伯、蘇萬里:嗯。
翌日清晨,來自華南的民眾照著規定時間來到菜田後的空地上集合,回家讓他們心情無比雀躍,集合點頓時嘰嘰喳喳吵了一片。
九八特種隊與一同到華東的小隊早在人群到達前就已經集合完畢,這會五輛客車也開了來,停在一旁,就等著大夥排好隊,全部上車了就能啟程。
人群嘈雜,光靠嗓子喊那是要扯破的,好在賀祈之有先見之明,來前去拿了個大喇叭,站在人群前方就喊著說話:“同志們,我們現在準備回華南基地,下面請按照所念名字順序出來排隊!名字只喊兩次,請同志們保持安靜,避免有同志聽不見自己的名字!”
人群的說話聲果然少了不少,賀祈之立即從蘇萬里手中拿過名單,拿著名單的手往右手邊揮動兩下,“下面念道名字的同志麻煩到我手指方向的第一輛車前排隊,那邊會有給你確定名字的軍官。下面乘坐第一輛車的同志有:何川、路遊……”
一輛客車能坐二十號人,賀祈之念完將近一百人的名字後,面前也沒人了,他與蘇萬里分別和每一輛客車做司機的特種隊成員確定了兩遍名單,確認無誤,倆人回往越野車上,帶著滿車物資,準備領頭出發。
調整完車輛後視鏡,賀祈之看著後視鏡發了好一會的呆——他從後視鏡往後方醫院住院部方向望去,卻什麼都沒見著。
“江楠大概還沒睡醒。”蘇萬里在一旁系著安全帶說,“別擔心了,陳少將不是和你說了嘛,等他們傷好了才送他們去華北,而且到時候改換直升飛機送,空中不會碰到變異者,會安全很多。”
“嗯。”賀祈之不再往後看,跟著把安全帶繫好,拉了手剎踩下離合,緩緩發動起越野車。
華東基地駐守在門口計程車兵給他們開啟大門,華東陳中校站在門旁,給他們送行。
大門完全敞開,越野車駛出,陳中校領頭喊了句什麼,駐守在門口計程車兵紛紛喊道:“一路平安!”
車隊像是一條長龍,越野車是那龍頭,他們朝著南方駛往,往家駛去。
煙花三月下揚州,江蘇冬天少雪,過年那幾天的鵝毛大雪算是罕見,春暖稍稍降臨,本來沒剩多少的雪便開始消融,凍得人直打寒顫,也把那新芽與迎春花給凍了出來。
江楠從前只在電視裡見過雪,他一直以為,下雪的時候就是最冷的,從不知原來雪融時才是最冷的,但厚衣服那麼一穿,往屋裡那麼一躺,好像又不那麼冷了。
他信了當年在網上流傳的一句話——北方的冷是物理攻擊,南方的冷是法術攻擊。
在病房裡躺了十來天,江楠可是悶得慌,就同安伯一同到這所大專的後操場去逛逛。華東基地的後操場如今可不能供人運動、娛樂,那個偌大的足球場停放著兩大兩小的兩架直升飛機。
江楠認得那兩架大的直升機,那是在鋼琴廠時,前來載人的兩架直升機。
操場無趣,他們便邊走邊聊來到了籃球場。這裡只有一個球場有人打球,其餘的沒人用,只有幾個姑娘輪流打著羽毛球。
江楠有好久沒活動過手腳,沒忍住上前去問他們能否加入。在場的姑娘原來不知道來人是誰,只覺得這oga長得可愛,在看到他身旁有著金色頭髮的安伯時,便恍然大悟,明瞭這倆人是抗體攜帶者。
“你太好認了。”江楠沒忍住對安伯嘟囔一聲。
安伯一甩頭髮,略顯自戀:“這叫美到極致,所有人都認得。”
江楠不和他貧嘴,連忙加入了羽毛球大隊。
在看到他接過球拍的那一剎,負責保護他們士兵顯然慌了,要上前阻止,但依舊被安伯擋了個全,還語重心長的勸道:“人不運動是不行的。”
士兵急道:“可他有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