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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受?兩人的距離是如此近,還有那極為曖昧的撫摸,可鄔席絲毫沒有覺得這樣有何不妥,甚至還朝宋嫣更靠近了一些。
距離的拉近好似將心理上的感應也加強了許多,往常體會不到的難受沿著他們之間看不見的聯絡傳遞給了鄔席。
他主動地問宋嫣,語氣聽上去不像剛才那樣疏冷。
堆砌的折磨是沒辦法緩解的,宋嫣感覺到身上的傷口已經結了痂。他看著近在咫尺的鄔席,突然又高興了起來。
心情的轉變連帶著剩餘的挑釁也停了下來,他唇角微翹,眼底閃耀著一種奇異的光彩:父親,吻我吧。
牆面上,兩道人影交疊,宋嫣的聲音迴盪在屋內。
血族(9)
吻和喂血是不同的,鄔席的眼瞳又一次不可避免地豎了起來。宋嫣並不會經常叫他父親,在這寥寥無幾的次數當中,鄔席的反應已經不像最開始那樣了。
然而當下,他看著對方,豎瞳遲遲沒有恢復正常。
他能夠感覺到宋嫣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最真實的情緒,他需要他來吻他,他要他來吻他。
父親,不可以嗎?
宋嫣的眉眼越發溫柔起來,他揚了揚脖子,傷口處的血再次流進了衣領當中,在他白色的面板上蜿蜒,形容靡麗。
冰冷的指尖又感受到了那種猶如火侵的灼熱,它們纏繞著從宋嫣身上感知到的難受,匯聚成更加無法形容的吞噬欲。
鮮血在空中浮動成蠱惑人心的香甜,鄔席的眼瞳比剛才豎得更厲害了,幾乎拉成了一道線。
血族飲血,但他們向來都是優雅的,那種直接從人類身上吸食血液的事情血族很少會做。身為親王,鄔席上千年來也只在宋嫣一個人身上破過例。
他的血對於血族來說實在太有誘惑性了,就算是他也抵擋不住。如果宋嫣以現在這副模樣落入血族當中,恐怕會被立刻吸食而亡。一些不講究的血族說不定還會將他拆骨扒皮,通通吃乾淨。
宋嫣的背部被抵在牆上更厲害了一點,鄔席沒有吻他,他豎瞳轉動,而後偏過了頭,將幾不可查的呼吸陷進了宋嫣的頸脖裡。
冰冷的舌尖舔舐在傷口處,將血珠裹捲進口腔當中。尖牙在刺激下鑽了出來,但鄔席很快又將其收起,沒有傷害到宋嫣。
他改壓以摟的姿勢,將宋嫣抱著。
宋嫣的脖子之前被獵人用利刃劃開過,動手的是杭同,他根本就沒有給原主留下能夠活著的餘地,傷口割得十分深,就連邊上的血肉都在向外翻卷著。
鄔席後來在吸食血液的時候又將他的傷口挑開了許多。
不過這些觸目驚心的猙獰在宋嫣徹底進入 血族(10)
第二天一早,宋嫣的燒就退了,身上的那些傷痕也消失不見。他在莊園內住了將近小半個月,鄔席也就一直陪在這裡。
親王身邊的人口風嚴密,是以血族中至今都沒有外人知道宋嫣的存在。他們只知道赫古德親王已有將近半個月時間都沒回王宮,不知去向了。也因此,其它親王以及公侯伯爵都在暗地裡揣測了一番。
更有部分人聯想到獵人一族最近元氣大傷的事情,心中開始蠢蠢欲動起來。
赫古德已經活得太久,站在那個高位也太久了,對方醒來以後就對血族制定下了許多條條框框的束縛。這並不是由於他的仁慈,恰恰相反,是源於他骨子裡的冷漠。
血族向來都是隨性無拘的,這些年來,即使表面上對赫古德心悅誠服,實際上又有哪個親王不想取而代之呢。
享受到至高無上的權力,即使同等品級,你也要在我的面前俯首稱臣。
有看不見的訊息在血族內部飛快流傳著,穩妥起見,不少血族都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