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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道。
“你到底在幹什麼!我現在是個男人!不可能再為你生孩子了!”
教授從來都沒有用這麼可怕的目光看過他,不甘又憤怒,偏執又陰鬱。
靜默了幾秒後,教授才垂下眼,揉了揉眉心,低聲道歉說。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他沒有就這個話題說下去,在教授過來抱他的時候也沒有掙扎,但是已經開始想著要怎麼辦了。
留在教授的身邊不是長久之計,若教授只當他是個情人,那麼在侄子的強硬要求面前恐怕會捨棄他,如果教授真的喜歡他的話,孩子的事一定會讓他耿耿於懷,遲早教授都會處理掉他的孩子。
他感到不寒而慄。
幾天後教授回學校參加校慶,他獨自在家裡逗著男孩玩,男孩摟著他的脖子親他,軟綿綿的小聲說著不喜歡教授,說想永遠和他一直在一起,就他們兩個人。
他心不在焉的聽著,抱著孩子捨不得鬆手。
外面傳來了響聲,侄子闖了進來,推開阻攔的傭人就直接朝著他過來了,說已經解決了所有的事情,會帶他回去,會光明正大的娶他,會讓他們的孩子有一個正當的身份,從此成為他唯一的繼承人。
他當然不肯回去,和侄子僵持著,但是教授不在家裡,傭人攔不住侄子,而侄子顯然也是有備而來,直接將他和孩子帶走了。
他和侄子待在車的後座,孩子被保鏢抱著坐到了後面的車裡,他很清楚這是侄子在要挾他。
侄子很誠懇的和他認錯,請求他的原諒,他面無表情的不說話,態度冷硬,但侄子並沒有像從前那樣喜怒無常,彷彿真的下定決心要好好對他,止不住的笑著。
侄子帶他們去了一座半山別墅,戒備森嚴,他和孩子被分開了,一天中只有幾個小時的時間能見面,晚上的時候侄子會過來陪他,也會忍不住抱著他做,任憑他掙扎著亂踹,摔東西或者用力咬自己的肩膀也毫不動怒,溫柔極了。
他在別墅裡待了半個月,都沒有等到教授過來找他,侄子白天經常不在,但是有時又連續幾天在別墅裡,還有陌生的客人來和侄子談生意。
一天他起床時沒留意到客廳的動靜,下樓時才看到客廳的沙發上除了侄子,還有另外一個人。
對方長的很兇,相貌堂堂,不過眉間有一道疤,反而增添了幾分危險的性感。
他看著對方,突然覺得這張特徵分明的臉很眼熟。
對方也正盯著他,起初的詫異過後,就彎起唇角,露出了玩味的笑,然後在侄子看不到的地方衝他舔了舔嘴唇,彷彿在回味什麼美味似的。
他一下子就想了起來。
在剛從侄子身邊逃走之後,他過了一段很艱難的時間,為了掙錢不得不去亂糟糟的地方賣,那時候他剛生完孩子,胸前的地方在不斷的漲奶,所以這畸形的身體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力。
其中這個刀疤臉當時就是某一個地區的老大,在一段時間內包了他,很喜歡邊弄他的時候邊揉捏他微微鼓起的胸,力道又大又蠻,還熱衷於舔舐和吮吸,回回都將他逼得羞憤欲死。
想到這裡,他驟然一驚,往後退著踉蹌了一下,卻不小心坐在了臺階上。
侄子看到他後立刻起身走了過來,幾個大步就走上前將他扶了起來,心疼的問。
“你怎麼出來了?沒摔疼嗎?”
他撥開了侄子的手,沒好氣的說。
“我摔一下就怎麼了,你別把我當成一個瓷娃娃。”
說完後他沒等侄子插話語就轉身往上走,視線在轉身時不著痕跡的瞥了沙發上的刀疤臉一眼,對方翹著二郎腿,悠哉悠哉的看著他笑。
那笑容讓他很不舒服,但又讓他的心思活躍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