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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潮的陪伴下挑選首飾,謝刃仔細看了看她的臉,覺得甚是眼熟,過了一會兒想起來,這不是修真界第一美女,柳辭醉嗎?
而崔望潮已經開始和人家成親了,穿喜服騎白馬,昂首挺胸春風得意,跟狀元還鄉似的。
謝刃:噗。
夢是在洞房花燭時消散的。
謝刃已經笑得直不起身,靠著樹直嚷嚷肚子疼,又道:崔望潮,原來你一天到晚的,腦子裡都在想這個呀?
風繾雪:
崔望潮面色赤紅羞憤欲死,手都在顫,覺得還是再來一顆九嬰頭把自己帶走算了,活著沒意思。最後還是金泓實在看不下去,瞪了謝刃一眼,訓道:柳姑娘貌美心善,喜歡她的人多不勝數,想娶就想娶了,有何可笑?有本事將你的夢也放出來,我倒要看看有多正義凜然。
看就看。謝刃答應得乾脆,將自己的夢珠也拋向空中。
宏大浩瀚的戰場再度鋪開,天昏暗得像是要墜入永夜,卻偏偏裂開一道鮮紅的雲隙,無數鴉雀盤旋飛舞,千萬修士御劍迎風,風吹得他們的道袍高高飄揚,妖邪的頭顱落了滿地,江河被鮮血染紅,再被紅蓮烈焰焚燒成暗紅色的霧。
一隻巨獸張開生滿獠牙的大口,咬斷了這場夢。
謝刃得意:怎麼樣,斬妖除魔,夠正義凜然?
被這麼一對比,崔望潮更加沮喪了,他雖然看不慣謝刃,但怎麼人家的夢想就這麼能見人?而金泓也沒料到,謝刃還真是時時刻刻都能交出一張討長輩喜歡的答卷,冷臉撐著劍站起來,問:你們下一步有何打算?
風繾雪道:寫一封信回長策學府。
謝刃納悶:我們不回去嗎?九嬰的頭還在這。
風繾雪道:先去鐵山看看,玄花霧若真是從那裡逃出來的,我猜有人在暗中幫它。
謝刃點頭:也對,那就聽你的。
金泓瘸著往前走了兩步:我們也一道去。
崔望潮受驚:啊?
金泓卻打定了主意,可能是受到謝刃夢境的刺激,也可能是覺得自己斬妖未遂,反被九嬰奪走神識太丟人,所以急於找回場子,總之是一點都不想灰溜溜地回鸞羽殿。
謝刃側頭:如何?
風繾雪答:隨便。
第25章
鐵山雖然擔了個山的名號,但更像是一塊奇形怪狀的餅,黑漆漆蓋住山石與峽谷,從高處往下看時,只覺得毫無生機,瘮得慌。
崔望潮道:書上都說鐵山是在女媧補天時被熔,你卻說是燭照神劍為了困住玄花霧所為,有證據嗎?可別害我們白跑一趟。
怕白跑,就回去啊。謝刃手中轉著迴旋鏢,我又沒讓你們跟著。
崔望潮氣急:我們現在也算結伴同行,你就不能先透個底?
謝刃瞥他一眼:你的女媧補天是從書上看的,我的燭照神劍也是從書上看的,至於哪本是真哪本是假,不得親眼驗證過才能知道?
崔望潮正色強調:我看的書是正統史書,年年考試都要考。
謝刃語調無賴:我看的書是街邊買香豔小話本時送的添頭嘶,你又掐我!
風繾雪捏著他胳膊的一小塊皮肉,很無情地再一使力。
謝刃淚眼婆娑:我閉嘴,我閉嘴還不行?好好好,燭照神劍與玄花霧的事,是師父告訴我們的,疼!
風繾雪這才鬆開手,繼續往前走。
聽到竹業虛的名號,金泓與崔望潮也就打消了疑慮,同時對銀月城風氏的手腕有了全新的認識,畢竟旁人若是敢這麼掐一下謝刃,八成已經被燒成了禿頭,哪裡可能叫苦連天地求饒。
謝刃揉著痠痛的胳膊,緊追幾步與風繾雪並排,委屈兮兮地抱怨:你上回都把我掐紫了。
風繾雪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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